十日后,襄阳城沉寂在一片惶恐当中,由于陆明让人散布了刘表已死的消息,蔡瑁本来想秘不发丧,等自己控制了局面在说,但现在已经人尽皆知,只能对外宣布刘表的死讯。
“老爷大喜啊!”黄忠家的管事大叫着跑进府邸。
黄府近日来沉寂在一片悲痛之中,黄忠儿子的病情日渐沉重,医者说,只能用人参等名贵药材吊命,一旦停药,命不久已。
“什么事!大惊大叫的!不知道州牧大人刚刚故去全城节哀吗?”黄府之中,一名中年武将,身穿黑袍,头戴白绫,正是刚从州牧府吊孝回来的黄忠。
“老爷!我一时高兴忘了,是这么个事,我刚才去药店给小公子抓药,听路人说,药王亭来了一个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听说治好了不少人!如果他能把小公子的病治好,那岂不是万千之喜啊!”
“嗯?神医?难道是我儿命不该绝!黄贵你马上拿上我的令牌,带上重礼去药王亭把那个神医请来襄阳为叙儿治病!”黄忠闻听此言心中也是十分欢喜,自己膝下只此一子,怎么能不爱惜。
“好嘞老爷!我马上就去!”黄贵连忙点头去办。
次日!黄贵垂头丧气的回到黄府。
“黄贵让你请的神医呢?”黄忠一见黄贵自己回来,疑惑的问道。
“哎!老爷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一到药王亭,那看病的人,海了去了!排队都排到亭外了!我也去见过那位神医老人家了,人家说不能来襄阳,还说….还说咱家小公子是一条人命,这些排队看病的乡民也一条人命,如果来了襄阳,让这些排队看病的乡民如何处置!如果真有重病,就请到药王亭!”
“去药王亭?那里可是与九江城相邻,我怎么感觉这事有蹊跷呢!”黄忠联想起前些天甘宁前来劝降,如果不是念在与他父亲的交情,就把他抓起来了,会不会与此事有关呢!
“老爷!那位老神医说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他还说,之所以在药王亭停留,就是在那里找了一种能治百病的奇药,这种奇药只有开花之际才有奇效,在过月余就会凋谢,到那时他就会离去前往蜀中了!”
“哦?果有此事吗?”黄忠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我问了当地一些乡民,药王亭之所以叫药王亭,就是许多年前,那里发生了瘟疫,后来也是一位医者在那里发现了神药,才救治了全亭的乡民,为了感谢那位医者,那里才改名叫药王亭的!”
“嗯!马上吩咐下人准备车马,咱们马上去药王亭!记住让护卫全部换成便装!”黄忠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儿子的病情重要,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没一会黄府上下准备妥当,一共五十名护卫全部换上了便服,人人佩戴宝剑,黄忠也换上了便服,腰带长剑,骑上青棕马头前开路。
“咳咳咳!爹?咱们这是去哪啊?”车架中一个面色蜡黄,皮包骨的少年,勉强从车架中拉开了布帘子,虚弱的问道。
“儿啊!爹带你去看病,等我儿治好了病,就能和爹爹一起去驰骋杀场了!”黄忠听见儿子呼唤,骑马过来轻声的安慰。
次日车队抵达了药王亭,大清早,这里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排队之人,一个个都是病怏怏的,车队从这些人身边驶过,直奔村子里面而去。
“神医啊!我回来了!我家老爷带着小公子来了!”黄贵下了马车,跑进了厅堂,一位满头洁白的老者,正闭着眼睛为一个病人号脉,旁边一个小童正在煎药。
“将相王侯到了我这里和乡民无异,都需排队!”老者头不抬眼不睁的说道。
“神医!我家小公子病情严重,昨日又舟车劳顿,病情更加严重了,请您高抬贵手先为我家小公子诊治吧!”黄贵闻听此言,苦苦哀求。
“不可,不可!来这里的有几个不是病重之人,如果都向你这样插队,那还得了!”老者依然没有抬眼,继续诊脉。
“神医!求求您了!我家小公子真是危在旦夕啊!”黄贵一听老者之言,立即下跪恳求。
“哎!带来我看看吧!”老者无奈的说道。
“这位就是神医吧?我儿病重,只要你能治好他,多钱诊金我都给!”黄忠带人抬着儿子进了厅堂,看着老者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对此人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哼!你要如此说!这病我不看了!把人带走吧!”老者听闻黄忠之言,起身欲走。
“神医!你千万不能走啊!我家老爷乃是直性子,他也是被小公子的病急的,您千万别见怪啊!”黄贵又连忙跪下死死的拉住老者哀求。
“呃!那个老人家,在下言语失礼,万望见怪!”黄忠也连忙施礼。
“咳咳咳!爹~!这是干什么啊?”几个仆从用一张软椅把黄叙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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