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祜儿!你去洗个澡,在睡会,大哥哥一会就去陪你!好不好?”陆明看着小童的样子,就会想起自己那许久未见的儿子,语调轻柔的劝慰。
“好!~好吧!”小童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仆人离去。
“岳丈大人,这孩子的父亲是上党郡太守羊衟,母亲是武昌蔡公之女,本来把这孩子送到蔡府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我到武昌一打听,蔡府已经被吴侯满门斩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陆明之所以支开小童,也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哎!我本和蔡公倒也相识,他家之事我也是早上才知道,哎!事情起因在那太平道人于吉,他就是个游方的道人,施符水救病患,行的都是善事,伯符(孙策字)却偏偏说他是妖言惑众,意图不轨,我也劝过他,但他根本就不听,伯符杀了太平道人后,太平道人的徒子徒孙众多,岂会善罢甘休!趁伯符出外打猎,用毒箭射伤了他,前些日我去探望伯符病情,医者说毒入骨髓,恐回天乏术!仲谋(孙权字)一怒之下,把与此事有关联之人全部斩杀,哎!伯符病情日越沉重,看来是无药可医了,就可怜了我那女儿,年纪轻轻就……哎!”
“大姐也在武昌?”
“没有!她一直在建业(今南京)照顾公婆,前些日仲谋已经飞鸽传书,她们应该还在路上,应该也快到了!”
“岳丈大人!我准备即日就返回新野,这江东我人生地不熟,还要仰仗岳丈大人为我安排一下船只过江!”陆明看着乔公一脸愁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uksh.c
“那到好办,我与北方有些生意,商船是现成的,我在去为你求的一块令牌,到时候你就可以安然返回新野,你先安心住下吧!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就能办妥!”
“那就劳烦岳丈大人了,小婿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陆明犹豫再三还是准备把心里话说出来。
“哎!你虽未与小乔正式成亲,但我已经不把你当成外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听小乔说,孙策膝下只有大姐为他生了一子,现今才二岁!可有此事?”
“没错!”
“岳丈大人,孙策病入膏肓,他一故去,江东军政必然落入其弟孙权之手,若论正统应由大姐之子继承,孙权为稳固江东军政,必对大姐不利!”
“啊!那~那这该怎么办?”乔公闻听陆明之言,也是大惊失色。
“哎!这还看大姐怎么想了!岳丈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忧,孙权根基未稳之前,也不会做的太过份,加之那也是他亲侄儿,最多会找一处幽静之处,幽禁大姐罢了!如若岳丈和大姐受孙权排挤,可派人往新野送信,我可秘密遣人,带岳丈一家去往新野定居,虽然新野不如江东富庶,但总比寄人篱下的好!!!”
“这?”乔公听了陆明的话,微微有些心动,但让他抛下多年来打拼的家业远走他乡,还真有些舍不得。
“岳丈大人不必忧心,我说的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陆明一见乔公为难的样子,就猜出了他的心思。
“哎!此事日后再说,我马上让人准备酒宴,给贤婿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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