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大晚上搬家的,咱们先去买东西,明天在搬也赶趟!”
父子二人忙活了一下午,这个家总算是有点家的样子了,就是电器还没买,天色也不早了,开着三轮车返回了陆家村。
“他爹!你可算回来了!都急死我了,下午我小弟来了!他说我爹病的可重了,就在县医院住院呢!我这又走不开,没办法我就给他拿了一万块钱!咱们现在就去县里看我爹吧!呜呜呜!”陆母哭的眼睛红红的,六神无主的说道。
“可是咱们都走了!家里可怎么办啊!”陆振武泛起了愁。
“爹!要不咱们把银元都装车上,连夜送到新家里,那边应该很安全!”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老两口开始往车上装银元,剩余的四十根金条陆振武随身携带着。
“他爹!这就是咱们的新家啊?太漂亮啦!咯咯咯!”陆母看着新家,乐的不行,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里见过这么好的房子。
银元金条都放好,一家三口,赶往县医院!
“爹!”陆母几步扑进了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父亲床前。
陆明探头看了看,姥爷昏迷着,带着氧气,颧骨深陷,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病床边上,一个二十多岁打扮的流里流气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弄着手中新买的洛基压手机,w.uuknsh.m这人正是自己的老舅,几年后被人砍死在了县城里。
“大夫!你要救救我爹啊!花多少钱都行!”陆母趴在床前,不停的痛哭着,一位查床的医生走过,母亲一把拉住了他。
“松开!你拉我也没用,这个病人得的是脑中风,病死率和致残率极高,咱们这里的医疗手段根本就不行,你们要是真的有钱,马上送沈市或许还有救,再晚可能就有不行了!”
“医生!去沈市治这病得多少钱啊?”病床边上,陆明的老舅,马上凑了过来问道。
“这个不好说,动手术的话,三万五万挡不住,十万八万也是它!对了!你们的住院费还欠着呢!赶快去交费吧!不然过了十二点,可就要拔管子了!”医生淡然的说道。
“嗯?小弟?我不是给了你一万吗?怎么不交住院费啊!”陆母疑惑的看着旁边的小弟问道。
“二姐!你也听到了,咱爹这病,最少得十万八万的,还不一定能治好,咱还是回家保守治疗吧!花那冤枉钱干什么啊!”
“你!你!”
啪!
“你说的是人话吗?他是你亲爹!陈焕强你要眼看着他死吗?”陆母愤怒至极的挥手给自己弟弟一个耳光。
“陈君!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不管了!对了,你那一万块钱,就算你打我的医疗费了!”陈焕强转头向病房门走去。
“你!你就是畜生!”
“老弟!你干什么去!钱我张罗来了!”陆明的大舅和舅妈急三火四的跑进了病房。
“不用你管!”陈焕强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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