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走后,一个身形发胖的男子走了进来。四下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饼,塞到了少女怀里。
少女如受惊的小鸟一样被吓了一跳,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胖子。
胖子说了声:“吃吧。”便又匆匆地出了后厨。
少女又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拿起手中的胡饼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肩旁忽然剧烈抖动,忙了一整天过后,她终于是忍不住悲伤,呜呜咽咽地小声抽泣了起来。
旁边阁楼上的两个男子看到此情此景,都是一声叹息。
又过了几日。
少女每天天蒙蒙亮便起床,生火烧水、洗碗、打水、抱柴。每天忙到亥时打烊。
几天下来少女似乎已经习惯了如此辛苦的工作。神情明显没有刚来时那么紧张了。
而阁楼上的两个男子神情却越加凝重起来。
“都快五天了。”青年说道:“她相好还是没来。”
“是啊。”中年人也摇摇头,皱着眉道:“这家酒肆我打听过了也没什么问题。那胖女人是老板娘,为人尖酸刻薄。胖男人是老板,看他对那姑娘的态度来说应该还不错。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时间太久又没有收获,县衙里不好向县老爷交待啊。”
青年看了看外边正在洗碗的少女,说道:“师父,会不会我们一开始就错了。你看她文文弱弱的样子,会不会根本就和慧心师太的案子没关系。”
这次中年人没搭话。
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中年人抬头看看天,道:“看来是又要下雨了。明天把房钱结了吧,我们回去了。”
不一会儿一场大雨下了下来。雨打在瓦楞上啪啪作响。
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食肆里的食客也少了许多。
少女难得地因为这场大雨获得些清闲,坐在后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空旷的后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胖老板从前堂进到后堂,看见少女在门边,也走了过来。
雨声遮盖了说话声。
阁楼上的两个人看见胖老板一开始笑着对少女说了些什么,少女摇摇头,并未说话。但到后来胖子就开始对少女动手动脚,少女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后退,一个踉跄被柴火绊倒摔在了柴堆里。胖老板几步上前把少女强行搂在了怀里。
阁楼上的青年瞧见此情此景,气得直咬牙,低声骂道:“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U”说完就要转身冲出门去。
中年人赶紧一把把他拉住,喊道:“别轻举妄动,你这样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可是…”青年说了一半,一踏脚唉了一声,不愿再看。
“不急。”中年人望了望窗口,道:“他成不了。”
厨房里的声音可能惊动了前堂的老板娘。只见胖女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厨房,正看见少女从胖男人怀里挣脱。顿时火冒三丈,一耳光闪在胖老板脸上。
胖老板落荒而逃,留下少女和胖女人在后厨。
胖女声高声骂了少女半天,荡妇**、犯贱之声不绝于耳,纵使透过雨声阁楼上也听得清清楚楚。
胖女人整整骂了少女一刻钟才停了下来,而少女则蹲在一堆柴火边不停的抽泣了一刻钟。
胖女人骂累了,转身出了厨房。一会一个包袱被丢在了大街上,淋淋的大雨中。同时被拎出来的还有那个颤抖着的少女。
少女拾起地上的包袱,安静得出奇,低着头,浑身抖动,冒着大雨一步一步往城外走去。
“走,跟上去。”
少女出了城,来到了城边。而两个监视她的男子则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心中五味杂陈。
“师父,她真的是杀人凶手吗?”青年似在对一旁的中年男子说,但声音很小,更像是在问自己。
“不好。”中年男子见少女径直来到城外的一条小河,此时因为大雨已经水势汹汹。
话音还未落,只见少女扔下怀中的包袱,纵身跳入了激流的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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