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听电影史，还是其他的课程？”汤老师站在讲台上，问学生们。
学生们没有说话。
“你们是想听制片人方面的，还是剧作方面，或者电影宣发什么的？”汤老师继续问道。
“制片人的吧！”荆泽说道。“我们制片人方面的课程，讲的实在是太少了。”
“其他人呢？”
“电影宣发有老师在讲。”阿九说道。
“行，那就不讲电影宣发。”
“老师，能不能讲讲导演思维。”朱星辉看着汤老师问道。
“这个导演思维，不太好讲。这得靠积累，不过也可以，先给你们讲讲。”汤老师笑着讲道。
学生们还是没有人说话。
“那下节课，我们就讲讲导演思维，这么说定了？”汤老师再次和学生们确认。
“只要不讲电影史，讲什么都行。”荆泽再次开口。
其他人，还是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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