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太叔神曲的文采,写首诗那是绰绰有余!哪轮得到你们质疑,你们胆敢再这样继续下去,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一声怒喝下来,全场无声。
太叔神曲依然瞪着眼睛,环视四周,一圈下来,终于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发言。
“想必确实是太叔神曲了,这气势不会有假的。”
“是啊,太叔神曲能写出这般好诗,我觉得根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我早就说太叔神曲文采不凡,这回你们信了吧……”
如此云云,在场的倒也给面子,只是这个面子为什么这么大,陈名酒暂时还不得而知,又想到了在刚才璞花园的时候,太叔神曲骂骂咧咧的离场,竟也是无一人阻拦,其中原因,值得深思。
怕是这个太叔神曲在恶人岛有点威名的,只是不知道是何种威名,陈名酒沉思着。
不过这威名绝对不会很高,因为马上陈名酒便见识到了砸场子的。
“我道是谁这么倚老卖老,不尊法纪,过来一看,哦,意料之中,意料之中啊!哈哈哈!”突然场外缓步走来几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气质非凡,身高有近七尺,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映衬着那张刻薄威严的面容,总体是个极其精致雍容之人。
“笔砚道。”太叔神曲眯着眼睛望向对方,很明显来者不善,且实力非凡。
“不要这般模样看我,我怎么会把你输给我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呢?”笔砚道缓缓说道,声音却是不低,内容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嗬嗬,用那种下流手段,赢我一场又能如何呢?自欺欺人罢了。”太叔神曲不屑道。
“比武还限制手段?太叔神曲,你真的是让我越来越失望了。”笔砚道说着还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好似真的感到遗憾一般。
随着这话,周围人也差不多是了解到了一些内幕,彼此议论纷纷起来,陈名酒站在一旁,终于是意识到面前这两人在恶人岛怕都是有颇高的地位。
没想到这是抱上了一条大腿,陈名酒有点意外。
不过眼下……好似自己这边有点落于下风啊,虽然太叔神曲表现出一番不屑一顾的模样,可陈名酒就站在旁边,分明是听到太叔神曲轻声自言自语道:忍住忍住,不要跟无赖计较,不要跟无赖计较……
陈名酒一阵无语,料想是对方所言非虚,太叔神曲怕是真的打不过,现在被别人嘲讽到眼前,也不敢动粗。
不行,这个面子,我得帮忙找回来!
“师父,这个老头子是谁?”陈名酒大声道。
“哦。”太叔神曲只是愣了片刻,便自然而然接着道:“他啊,不太熟,只知道是一个天天撵着说要打败你师父我的糟老头子罢了,怎么?徒儿对他感兴趣?”
笔砚道一时有些摸不清头绪,太叔神曲什么时候收个徒弟?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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