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名酒大惊,望着被风吹起的车帘,马车前面那个苍老的马夫,那两颗浑浊却又无比恐怖的眼眸!
“再次介绍一下,幕府宗大长老——墨习鹤!同样也是我应孤山的师父!”
“你们!”陈名酒想说造反二字,可觉得又不是那么回事,终于道:“你们想要背叛幕府宗!”
无论如何陈名酒现在也推测得出一二了,应孤山当着幕府宗大长老敢说出如此对宗主不敬之话,.kshu. 再傻也明白了些什么。
“小心祸从口出。”应孤山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眼神凛冽望着陈名酒,于之前那个嬉笑的应孤山仿佛不是一个人。
这个惊人猜想被陈名酒无意道出,却毫无兴奋之意,因为往往太早知道真相的人都离被灭口不远了。
“我只说过墨长老是我师父,可没说过其他的话。”应孤山冷冷道。
陈名酒琢磨不透对方意图,这不像是要灭口的意思,当下也只得顺着对方说道:“我这人向来喜欢胡编乱造,口无遮拦,绝无……冒犯墨长老之意!”
车外没有传来声音。
“口无遮拦不要紧,重要的是在外面还是需要谨言慎行。”
陈名酒差不多放下心来,继续等待着应孤山说话。
“很巧,来之前幕宗主嘱咐我,无论如何也要让姜幼萱心甘情愿留在幕府宗,这件事,全权交由我去办,我想……应该告诉你一声的,往后,你的好妹妹性命捏在我手里!”
应孤山眼神阴鹜,看着陈名酒。
“你……什么意思。”陈名酒沉声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你在恶人岛获得的任何情报,我这边都要了解!”
……
是了,陈名酒感到有些绝望,应孤山手上的把柄,以及应孤山身份的重要性,他早就排除了一切可能性,自己无法与幕宗主告密,先不论对方信或不信,即便信了,那也是一场于自己毫无相干的纷争,于己无利,也难怪应孤山拿着免死金牌如此有恃无恐。
往下,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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