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宫玄凤觉得自己也算是聪明人了,可是为什么总也跟不上他的思路。
狐狸伸手一指,原来他指烧烤。
“为什么?”
“吃就吃了,何必还要其做如此惨状示人。”
南宫玄凤明白了,原来他指烧全羊。
看着说笑的两个人,轩辕凌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但他还未发作,显然有进步。南宫玄凤扭头看了一眼轩辕凌,感受到了他的进步,便微笑了一下以示奖励。
对面的狐狸紫眸瞬间暗了下去:“狐狸来只是告诉你,狐狸很想你,既已说完,狐狸便要走了。”说完轻甩衣袖,转身。
南宫玄凤一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衫,又觉不妥,便松开道:“这么快吗?”
“不急不急,柳兄也不要急,我们远远地赶来,不在轩辕府叨扰几日也说不过去,何况,轩辕王地窖里藏着不少好酒呢。”皇浦兄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道。
轩辕凌开了口:“是呀,从皇浦山庄到此也需十日行程,无事你们兄弟也不会来鄙府,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时日吧。”
狐狸转过身来,轻轻点点头。不知怎的,南宫玄凤觉得很开心。
轩辕凌看了眼皇上,身边围了不少大臣和侍卫,显然也不寂寞,便没回去陪,和皇浦兄弟及柳如是找了个桌子,开始喝酒。南宫玄凤坐在轩辕凌身边,酸酸甜甜的酒偶尔也喝一口半口,只是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皇浦两兄弟,话很多,轩辕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狐狸则一言不发,只是盯着手里的酒杯,别人喝,他便喝。
南宫玄凤心里暗想,都道红颜是祸水,看来是有道理的。区区一个南宫玄凤就已搅得三方不宁了,如何处理这复杂局面,南宫玄凤摇摇头,她觉得有些无措了。
“为何我成婚大喜之日,两位没来参加呀?”轩辕凌放下酒杯道。
皇浦望看了眼皇浦和,然后微笑道:“如果说有重要的事情,不便出席,你会不会相信?”
“望兄既不愿意说,不说也罢,何必还问凌某相不相信?”
皇浦望俊面一红,看了眼皇浦和,皇浦和收敛了豪放表情,神情严肃道:“今日急急赶来,其实也不止为你庆生,原来听柳兄讲,我还不信,今天一见,心里更生惊奇。”
“到底什么事?越说越糊涂了。”轩辕凌道。
皇浦望看了眼南宫玄凤,又四顾一下,举起酒杯道:“反正来已来了,先尽了兴再说,来来,先痛饮三十杯。”说完一饮而尽。
南宫玄凤也将酒饮尽,然后起身道:“我有事,先失陪一下,你们继续。”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自己先行了。刚才皇浦望分明有话讲,只是碍着她在场,这点她岂能看不明白。
南宫玄凤躲开三三二二的人,自己行到荷花池边最僻静处,抚着脸,望向水面,才饮了几杯, w.knsh.com酒又上脸了吧。水里紫色的人影虚虚幻幻,南宫玄凤临水弄了弄头发,头发乱了能理,可心绪呢。南宫玄凤顺势坐在了岸边的草地上,随意拔了棵草,放在手里拈玩,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自己一步步走过来,虽有无数险情,都一一化解,只是不懂,造化弄人,老天将她丢到这里到底有何深意?以前以为,没了老公凌,自己会活不下去,然后最脆弱的人,也是最坚强的,最近心痛的毛病减轻了些,犯的次数也少了,是自己狠心,忘了老公了吗?
南宫玄凤叹了口气,向来医者不自医,医好无数人心理疾病的她,对自己却很迷惑,是不愿不想还是无能无力?
南中玄凤想着,闭上眼,蜷起腿,将头伏在腿上,让心一片空明,什么也不去想,听感受微风过耳,阳光暖照,渐渐迷惑轻了些,心里不再烦乱,慢慢地,竟有些困意。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身边说话。
睁开眼,是她老公凌,一身黑色运动服,正在放风筝,自己在旁边,扶着三岁左右的孩子,一起看向蓝天……那个人是自己,那自己又是谁?南宫玄凤彻底迷惑了,只是又见到了老公,好开心,他的眉眼依旧,神采依旧,她一直觉得他是世上最养眼的男人,南宫玄凤慢慢地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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