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张学良回忆说:“她姓唐,有一次,我与朋友们在北京饭店吃饭,在座的我的一个亲戚对我说,那边有俩人在吃饭,想认识一下我,我就过去了。见了面,是溥杰和他太太。然后,他们就说第二天请我到他家里去吃饭。这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我就答应了。第二天到他们家里去时,一下子把我惊呆了。这位溥二奶奶拿出这么厚的一本粘好了的新闻剪报,都是近几年来报纸上有关我的消息的剪贴,这就证明她早就对我有心嘛。就这么着,我就跟她偷了,以后差一点娶了她。”
朱元璋曾多次派人劝降,都被张士诚拒绝,张士诚死守平江,粮尽后,便以老鼠、枯草为食;箭尽了,便以屋瓦为弹,直至正二十七年(公元1367年)九月初八,朱元璋率军攻入平江城,张士诚则展开巷战相抵抗。
唐怡莹
唐怡莹做了张学良的情妇,这似乎是唐的性格和与溥杰之间那种冷淡的婚姻关系所注定的。而溥杰和张学良的关系也很微妙,舞场一遇,二人称兄道弟,或是流连饭店球场,或是把酒“神聊”,交谊日深。此后,唐怡莹还动员丈夫溥杰前往奉天进入东北陆军讲武堂求学。
1928年初溥杰受少帅之邀参观南口奉军工事并检阅部队,借此机会述说了他投奔奉军的想法。
据溥杰回忆,“张少帅听到我的请求时,有些犯难地对我说:‘要说这事本身倒很好办,但以你皇弟的身份到我的部队从军,恐不合适。咱们现在是朋友关系,如果那样的话,就成为上司与下属了,这就不好处理,再说父帅仍视你哥哥为君主,他会怎么看这件事呢?还有,特别是你哥哥仍旧很讲君臣名分,他能答应这事吗?’他说出了一大堆难题。我不听他这些,继续坚持自己的要求:‘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看你答应不答应吧?!’此后我又屡次三番地表示要到他的军中去‘从戎’,并说他要是不答应的话,就不够朋友,弄得张少帅无可奈何,最后他只好说:‘那好。这段时间你就先上我们在奉天举办的讲武堂去吧!’”
溥仪与溥杰(右)
张学良估计得不错,溥仪拦下溥杰令其返津。溥仪对他说:“你的志向不错,不过怎能给张学良做事呢?不如直接到日本士官学校去学军事!”第二年三月,溥杰一行人东渡,求学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
可是,丈夫不在身边的唐怡莹却和张学良分道扬镳。原因之一就是唐怡莹的“假”。张学良在晚年说:“后来我发现这个人完全是玩假的,我最恨人作假。她有点才气,能写能画,作诗能文,什么都会,我很喜欢她。可是,后来我发现,她画的画是人家改过的,作的诗也是人家替她改的。”
既然选择了做军人,就意味着你选择了离牺牲最近的职业,“死而后已”便成了军人之间彼此的问候语。“依我个人的经验所得,每在万分难过的时候,甚而逼得要自杀,但念及既然肯去自杀,这一个牺牲决心已不为不大,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那么,其他一切艰困,又何足畏惧?当然应当兴奋起来,打破了一切苦闷,鼓起勇气和环境去奋斗,死也是不能白死的,必须作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地步。最后纵然难免一死,而要死有死的意义。诸葛亮曾说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很可表现出他当日忠于国家牺牲一己的态度。我们今日相见也只须很简单的互相勉励一句话:‘死而后已!’活着一天干一天,死了算完结。”
唐怡莹画作(局部)
唐怡莹诗文画作是否真的造假现在或已无从考证,然而她对张学良称自己父亲曾任驻藏大臣这种说法,却很可能是为了迎合少帅而撒下的谎言。其父志锜本是工部笔帖式,U.uknsh.c八品文官,珍纪卖官案的主犯,案发革职后,靠拢维新派,戊戌政变后逃亡上海。更令人感叹的是,张学良竟然在晚年时还认为“她父亲当过清朝驻西藏大臣”。
凭唐怡莹的风韵,她又搭上了同是“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卢小嘉,她将公公家醇王府的财物整车整车拉走变卖,好换得银子与情人在上海逍遥。恰在此时,日本计划由溥杰与日本女人生下伪满洲国的皇位继承人。出人意料的是,溥杰说自己已有唐怡莹为妻室,不能再娶。日本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宪兵逼迫唐怡莹弟弟签下写着“情愿离婚,情愿不要赡养费”字样的离婚字据,就此了结了这段荒唐的姻缘。
你们认为我的路对,请你们坚决地随我来!你们发觉我的决心动摇,请你们把我打死!假如我中途被敌人致死,请你们还要坚决地继续我的遗志向前进!
溥杰与日籍妻子嵯峨浩
唐怡莹后以画技闻名于京沪间,亦曾在满清遗老做着复辟梦时,上书坚决反对伪满洲国。她最终隐于香港,据说曾在香港大学东方语言学校任教。似乎终其一生,唐怡莹都在寻找着自己的欢愉,细数其情史,从溥杰,张学良,到卢小嘉,可谓一段风流传奇。
1930年6月21日,蒋介石也任命他为陆海空军副司令,许诺平津地区的军政、财权均归张学良掌握,黄河以北地区全由张学良节制,还任命张学良部于学忠为平津卫戍司令,王树常为河北省主席,王家桢为外交部次长,又以数千万元巨款收买。应蒋介石请求,英、法驻华公使也出面对张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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