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也会痛苦?”人未至声音先到,沈万三走进大殿露出身来。
“沈伯父此事是经儿的错,你要责罚就责罚经儿吧,与两位先生无关。”张经赶忙说道。
“经太子不必自责,这件事情换做任何人都是一样的结果。”沈万三说道。
“沈兄此言何意啊?”张士诚不解的问道。
“诚王莫急,待我问两位先生几个问题便知其中的原由。”沈万三行礼说道,然后他转过身来对着郭良弼和伏在地上哭泣的董绶问道:“敢问两位先生,你们二人跟随杨师几年时间?”
听到沈万三的责问郭良弼心里很不舒服,可他知道沈万三是张士诚的结拜大哥,心里的怨气又不好发作,只好调整下情绪回答沈万三的问题,“我是至正元年拜杨师为师,跟随他生活三年,三年后经杨师举荐前往大都为官。”
伏在地上的董绶说道:“我是至正五年拜杨师为师,一直到至正十年才离开杨师到大都辅佐圣上。”
“哦,你们二人总共陪在杨师身旁八年,难道这八年你们都摸不透央视的秉性吗?”沈万三问道。“整个江南的老百姓都知道杨师是一个忠贞爱国、性情刚烈的老先生,你们二人作为他的学生会不知道?”
“杨师的脾气秉性我们二人是一清二楚的,原本以为他赋闲在家郁郁不得志,能有一个如此好的机会他即使反对也不会责怪我们,谁知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啊?”郭良弼说道。
“口口声声说自己侍卫杨师着想,那我问你你们二人是如何为着想的?前年刘福通招揽杨山发生的一幕你们难道忘了吗?就因为杨山动了一下前往的念头杨师就绝食三天以示抗议,你俩倒好,一个得意门生,一个更是当作亲生儿子看待,竟然双双背叛他的理念,更甚者还写信邀请他助纣为虐,你俩就是这样为他着想的吗?”沈万三呵斥道。
激烈言语夹枪带棒的刺进了郭良弼和董绶两人的心里,顿时令他二人不知所措,汗流浃背,伏在地上痛哭起来,嘴里大喊着对不住杨师的话语。
张士诚看到此情此景顿时心里有些不忍,于是出言相劝道:“沈兄不要生气了,错不全在两位先生身上。”
“当然不全在他二人身上,最大的错误在诚王身上!”沈万三说道。
“在我身上?”张士诚问道,“我承认这件事我又错,可你说我是主谋那我不敢苟同!”
“诚王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你以为只是死了一个杨文载这么简单吗?你以为他死了你在这大殿上假惺惺的对两位先生说几句好话就能万事大吉吗?你以为你装作明君的样子就能名垂青史吗?你太天真了!”沈万三嘲讽道。
“够了!沈万三你别以为你是我大哥的结拜兄弟就可以目中无人、胡言乱语,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不成?”张士信怒道。
“我说这么两句就生气的想要杀我了?之前在城门外你们怎么信誓旦旦对我保证的?难道诺言在你们眼里就是一句屁话?”沈万三大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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