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夏勉强支撑着模糊的意识,喃喃地说:“我……我说过几遍了,我是个渔夫,碰巧救了尼罗河女儿,她肯求我带她隐居起来,我……我不知道她是埃及王妃……”
“一派胡言!”曼菲士厉声大喝,扬起手中的长鞭,狠狠地向马夏身上抽去,边抽边喊,“你说不说?说不说?凯罗尔到底在哪儿?告诉我!”
“啊……”马夏发出一声声惨叫,“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王,我们已经拷打过他很多次了,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旁边的兵士纷纷说。
马夏很快被曼菲士鞭打得再次昏死过去,曼菲士仍然势若疯狂地一鞭又一鞭抽打在马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他一边抽打一边喊着,眼睛里隐隐闪着泪光。
西奴耶看不下去了, w.knshuom他伸手抓住了曼菲士握鞭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这样逼问会要了他的命的,王!尼罗河女儿一定不希望你杀了他。”
“该死!凯罗尔为什么要跟着这种人去慕沙山?”曼菲士停住了手,呼呼地喘着粗气,懊恼、沮丧、疑问、挫败一齐涌上他的心头,纠结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也许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尼罗河女儿的身份,尼罗河女儿那么美丽善良,任何人都会想要帮助她的。如果这个人是别国派来的间谍,早就把尼罗河女儿带走了,怎么会在慕沙山住那么久,还让别人把尼罗河女儿抢走了呢?”西奴耶劝慰着曼菲士。
曼菲士略微冷静了一点,看看已经奄奄一息的马夏,曼菲士无奈地丢下了手里的鞭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凯罗尔,你为什么要逃离我?为什么不肯回到我身边?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呀?”
“把他关在牢里,给他的伤口上点儿药!”西奴耶吩咐着身边的兵士,“看牢他,不能让他跑了,也不能让他死掉,听见了吗?”
“是,将军!”兵士们把马夏从木椽上解了下来,拖着他向牢房走去,地上留下了一长条深红的痕迹。
“王,别担心,我们已经派出了最好的密探,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尼罗河女儿的。”西奴耶提高了声音,极力想鼓起曼菲士的信心。
曼菲士望着这个长久以来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臣子和朋友,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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