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比伦多住些日子,暂时不回来了?”曼菲士愣住了。怎么可能?凯罗尔应该急着回来才对。他快速地把信又看了一遍,还是那几句让他气恼的话在眼竟晃动。巴比伦很美?拉格修对你很好?让你乐不思蜀,连埃及都不想回了吗?凯罗尔,你是我的王妃,我们才刚刚结婚,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太过份了。
“牵马,回宫!”曼菲士大吼一声,紧紧攥着信纸的手暴起了青筋,眼中腾起了怒意。
“王,怎么了?”伊姆霍德布走上前来。
“凯罗尔,凯罗尔她……”曼菲士只觉得胸中郁结的思念、担忧、痛苦和愤怒像野马一样地横冲直撞,急于找到发泄的出口。他把羊皮纸狠狠一掷,“老丞相,你自己看吧!”说完,他猛力推开牵马的兵士,Uw.uuknsh.翻身上马,一扬马鞭,重重地抽在马臀上。骏马嘶叫一声,前蹄抬起,带着一路沙尘狂奔而去。
工地上的兵士们全都呆住了,曼菲士王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暴怒过了。特别是凯罗尔成为王妃后,他们几乎已经忘了以前那个暴躁的国王。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曼菲士王这样的愤慨?
嘉芙娜湿淋淋地被兵士们扶上岸来,她没有理睬奶妈关切的询问,一径走到伊姆霍德布面前:“老丞相,出什么事了?”
伊姆霍德布看完手上的羊皮纸,花白的眉梢一跳,他折起信纸,深邃的眼睛眺望着曼菲士离去的方向,怔怔地出起神来。
曼菲士俯在马背上,任凭骏马狂奔,任凭风尘迷离了双眼,任凭思念汹涌澎湃地淹没了所有理智。凯罗尔,为什么不回来?你不知道我等得心痛欲裂吗?你不知道我等得茶饭不思吗?为了王姐的婚礼,为了满足她的愿望,我不得不放你远赴巴比伦,我们还在新婚,文武百官都说这要求太无理,为了王姐,我忍痛答应了。你走时我千叮万嘱,你依依不舍,你说过婚礼结束立刻回来,你说没有我你无法安睡,我期盼着,等待着,我坚信你会马不停蹄地奔回我的身边。可是,可是,你被拉格修的什么甜言蜜语蛊惑住了?你被什么绝世景观吸引住了?你宁愿留在巴比伦也不回埃及吗?你喜欢巴比伦胜过埃及,胜过我吗?凯罗尔,你是我的王妃,你是埃及的王妃。我在翘首乞盼,全埃及都在翘首乞盼,你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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