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这棺材都有什么颜色?”
“嗯?张仙师怎么这么问?这棺材除了黑色难道还有其它颜色?”
“呵呵,杨叔这也是我在老祖的藏书阁里,看过一本关于棺材的杂记。”
“哦?都记载了一些什么?我有点好奇了。”
“这……杨叔你不坦诚相待,我也不好说不是。”
“张仙师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做棺材的,怎么不够坦诚相待?”
“杨叔这看破不说破,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何必呢?”
说着话张仙师用烧了半截的木棍在地上胡乱的画了起来,一个小小的棺材印记慢慢的显现了出来。
“张、张仙师您见过?还是认识这标记?”
“见过是见过,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还请杨叔解解惑。”
“您先告诉我,您在哪里见过?”
“这第一次嘛就是老祖的那本杂记了,这第二次当然就是杨叔你的棺材铺子了。”
“你、您真的认识!”
“此话怎讲?”
“自从那天早上遇见您,我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您认识我这棺材门的独有印记,果不其然,您、您老祖是?”
“我老祖就是一个闲云野鹤的老头,向来喜好收集这五花八门的东西,这好多的逸闻趣事都是他讲给我的,但最了解这背后的故事也只有当事人了,怎么样?杨叔可以坦诚相待了吧!”
“棺材门杨柳木见过张仙师!”
张仙师连忙抱手道:“不敢、不敢,本仙师只是来交朋友的。”
“哈哈……交朋友?您这朋友可不怎么地道,既然识得我这棺材门的标记,又何必和我绕这么大的弯子。”
“杨叔这些可都是我的猜测,最终不还是需要你亲口承认不是,如果这只是一个巧合,那我不就唐突了吗?”
“这样说来还是杨某的不是了?”
“不敢、不敢,杨叔既然是棺材门的人,又何必和他们为伍,这棺材门人明里暗里遍布奇门,想做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张仙师您说的他们,您指的是?”
“杨叔,那些木偶难道不是你的杰作,别否认,这棺材门的机巧堂可是以各种暗器机关鹤立奇门,你敢说和你没关系?那木偶不是出自你棺材门,我想这奇门中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吧。”
“哈哈……奇门英杰如果都像张仙师一样,粗中有细那也是奇门一大幸事,说到这儿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了,不错!正是我棺材门机巧堂的杰作,张仙师可还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只是这些孩童的眼睛未必有点过于残忍了。”
“残忍?呵呵,张仙师你不觉得这些木偶,给了这些夭折的娃娃们第二次生命。”
“放屁,人死为大,这些娃娃再小也是有精血的人,你是如何下的了手的?”
“张仙师您太看的起杨某了,这些可与我棺材门无关,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木已成舟我又能做什么呢。”
“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和那老妖婆狼狈为奸的?对于他们你又知道些什么?”
“呵呵,张仙师这我就爱莫能助了,关于棺材门那怕是机巧堂我知道的都会言无不尽,可这圣主我就一字不知了。”
“哼!是吗?杨叔这百棺图谱也换不来一个字?”
“什么?百棺图谱?张仙师您还知道什么?”
“我觉得百棺图谱应该够了吧?”
“张仙师您可知道这百棺图谱是什么?到底有什么作用?为什么我棺材门人为这图谱都穷其一生?”
“呵呵,不知道我怎么敢在杨叔面前卖弄,这里面难道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张仙师这就需要麻烦您,把您那老祖的杂记都记了什么告诉我,我就用这棺材门的秘密和您交换。”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张仙师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贴子,当时自己怎么就不多看两眼呢,这遇到了棺材门的正主,没点货真价实的东西铁定是混不过去了。
连忙打着哈哈道:“杨叔,我这只是大概瞄了那么一眼,你也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怎么感兴趣,说的对你就听着,这如果错了呢,你也不能怪我。”
“张仙师说笑了,这是您老祖的杂记,我杨某怎么知道对错呢。”
“哈哈也对!”
这老小子滑的和泥鳅一样,把我想的都抖了出来。
“那杨叔我只能靠记忆说了?”
“张仙师您请,这次换我洗耳恭听了。”
“好,让杨叔见笑了。”
“没事的,张仙师您多虑了,这有可能是我苦苦寻找的东西。”
老小子够狠,这把我所有的路都堵了个死死的,也是一个难缠的主。
“好,那我可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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