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横七竖八盘根交错在一起的经络之间,一丝丝亮光飞舞了起来,一闪一闪的犹如变换的丝带,张大嘴巴的两人相互望了望,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金蟾。
洋洋自得的金蟾,就好像这一切都在它的掌握之中,不屑的瞟了瞟两人一眼,瞪大的眼珠子盯着这忽明忽暗的双腿突然一个跳跃。
原本趴着的金蟾,飞扑到宗初七的左腿边,对着脚后跟咔的就是一口,咬住后大口大口的吮吸了起来。
“这……”
张仙师瞪了一眼又要说话的宗初一,两人静悄悄的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随着金蟾的吮吸,这一丝丝光带就由宗初七的腿缓缓的流到了金蟾的体内,在金蟾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不知名的纹路。
这只腿吮吸完,又飞扑到另一只腿上,和先前一样贪婪的吮吸着,过了好久金蟾就像打了一个饱嗝,抱着肚皮用两个前掌拍了拍,戏谑的瞟了两眼张仙师和宗初一,后腿一瞪直接躺了过去。
“小可爱……”
“老七……”
两人同时惊呼道,这调皮的金蟾歪斜着,圆鼓鼓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望了一眼张仙师,又咧着舌头躺了过去。
“我的小可爱,我的宝贝……”
一旁的宗初一,直接把这装死的金蟾和鬼哭狼嚎的张仙师给屏蔽掉了,仔细的检查着宗初七的伤势,而一旁的张仙师,抱着金蟾放声的大嚎着,又偷偷的斜视着忙碌的宗初一。
此时最是尴尬的要数全程装睡的宗初七了,所有的一切都尽受眼底,可此时该如何是好,还真拿不定主意。
在宗初一一次急过一次的呼唤中,只能干咳两声微微的说道:“老、老大……”
“你感觉怎么样了?老七!”
“谢、谢老大关心,死不了,我感觉好、好多了,老大不必太、太担心。”
“不准说丧气话,有我在,谁也别想夺走我兄弟的命,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好好休息。”
又检查了一遍被金蟾抽空血丝的双腿,用手轻轻的按了按,这本已硬的和木头一样的双腿,恢复了一点点弹性,顿时心底一喜。
“别嚎了!滚一边嚎去,别跟死了人一样,我兄弟还轮不到你来送终。”
“我呸!就这,也配!姓宗的是不是想试试,来!谁怂了谁他娘的就是孙子。”
“得嘞!我不需要你这么大的孙子,走!一边说话。”
“我这小可爱,可、可是……”
“放心我的张仙师,我早都看见了,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答应你的事,你就放心吧!我宗初一还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张仙师还没说完话,这躺着的金蟾先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过来,趴在张仙师的手里,冲着宗初一吐着舌头。
“呵呵,这小畜生真的快成精了,我说姓张的,这再过个几十年上百年,或者上千年这小畜生能不能修得大圆满?”
“这个嘛?你就安心的等着,我的小可爱到了那一天,把你的尸骨扒出来亲自告诉你,你看怎么样?”
“咱俩谁扒谁的还不一定呢,你最好死后直接烧成灰扬了,不然,嘿嘿……”
“别在这儿意淫了,成吗?姓宗的该你兑现诺言了。”
两人一蟾来到破院子中的一个巨大的石碾边,宗初一开口道:“来!姓张的,今儿我就让你开开眼,别到时候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呵呵,w.kshom姓宗的你有名声吗?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我呸!还名声,还是抓紧把你的破铜烂铁都拿出来,让我的小可爱选选,这能不能入我这小可爱的法眼还不一定呢。”
“好、好好,那就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别说我宗初一藏着掖着。”
这宗初一不愧为宗氏兄弟的老大,不一会儿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快把整个石碾子铺满了。
各色制作精巧的独门兵器,大大小小的瓷瓶,一沓一沓的符箓就像不要钱一样,一块块不知名的石头,一个个叫不上名字的东西琳琅满目。
连见多识广的张仙师也张大了嘴巴:“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姓宗的你是杀人越货了?还是刨人家祖坟了?”
“呵呵,这你就放心,我就是刨了人家祖坟,那里面也没有你张家人的,这些都是这么多年一点一滴珍藏的,我告诉你有多少都是稀世珍品,你有幸看见也是沾了这小畜生的光。”
“对,没错,确实是沾了小畜生的光了,哈哈……”
“滚蛋,张仙师可还满意?”
“我呸!就这些破铜烂铁连个名字都没有还稀世珍宝?你也好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来,选吧,不把小畜生的眼珠子挑花了我就不姓宗。”
“好啦,我不需要你这么大的儿子,你放心,就这些破铜烂铁我的小可爱也只能将就一下了,选那么一两样,也省的我们宗老大丢了份儿不是。”
一旁的金蟾早已口水四溅,要不是张仙师的大手,当那些瓷瓶拿出来的时候,这金蟾已飞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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