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你看到对面靠窗的那个男孩没有?咱们这都坐了两三个小时,我怎么感觉他上车之后姿势一直都没变过啊。”张栖梧看着和尘悄悄在刘若兮耳边说道。
“嘻嘻,栖梧,你花痴了啊,那男孩好像才十四五岁,而且太普通了吧,你竟然看了人家两三个小时?”刘若兮歪过身子看了和尘一眼,嬉笑着说道。
张栖梧一听立马不干了,开始向刘若兮腋下挠去,恶狠狠地说道:“要死了你,小兮,你才发花痴了呢。”
两个女孩儿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后来觉察到车上众人纷纷投来注目礼,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坐正身子,不再嬉闹。
“小兮,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注意他,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他一直没有说过话,改变过姿势,就好像……对,就好像是个石头人一样。”张栖梧语气稍稍认真地说道,心里却越发觉得和尘有些奇怪。
“栖梧,还说没有注意人家,怎么又扯回来了啊。你不是最擅长主动出击吗,过会儿下车了直接去问问不就得了,呵呵。”刘若兮还是觉得张栖梧有点莫名奇妙。这男孩太普通了,不应该啊,栖梧难道真的看上人家了?
“不和你说了,就没个正经的,其实我是想着他会不会是个武林高手啊,普通人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一动不动呢?”张栖梧还是有点不死心。
“栖梧,你是发烧烧迷糊了,还是迷武侠迷疯了?到少林寺非要找什么扫地僧,到河洛市就因为没赶上看那什么异能者,闷闷不乐两三天。天啊,我都奇怪就你这样子,为什么学习还能那么好?”刘若兮夸张地伸手摸了摸张栖梧的额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吧,输给你了。现在应该快到了吧,过会儿我表哥来接我们。跟你说,我表哥可是个大帅哥,而且是跆拳道黑带三段和自由搏击高手,还是西北大学的学生会副主席兼跆拳道社团的社长……”张栖梧说起表哥又开始来劲儿了。
“打住,打住,栖梧,我听你说你这个高大帅的表哥已经不下十次了。我都有男朋友了,再说,这么好,你自己怎么不争取一下。别拿表亲搪塞,据说以前表亲结婚的多了去了。”刘若兮赶忙打断张栖梧的话头,无奈地说道。
“可是,他就是个西学贩子,怎么都瞧不起国学,可我最喜欢的就是咱们华夏那些古老相传的东西,所以我不喜欢他啊。”张栖梧皱着秀眉,苦恼地说道。
和尘之前一直沉浸在思考中。
党小山对平衡的掌控显然已经达到了道士所说“近乎道”的境界,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可以简单地用平常的力量、速度和实力所能衡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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