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卓依婷打开病房门，出来关上病房门我说：你打算怎么调查？
卓依婷说：李秋水妈妈说的话你信吗？
我说：为什么不信？你我都没有看见发生了什么事儿。
卓依婷说：首先第一，李秋水刚要说什么，她妈妈就醒来了。第二，天黑行凶者衣服颜色看不清，轮廓看不清，确能看到蒙着脸。第三，躺着睡着了。刀直接扎肚子里了才醒，你信吗？
我心想果然是警察。然后我极力反驳卓依婷说：第一。李秋水妈妈就是那会儿突然醒了，那很正常啊，第二.....。
我还没说第二，卓依婷打断我说：你之前受过伤吗？或者昏迷过吗？
我说：有啊。
卓依婷又说：你昏迷了，来到医院，但是现在你是没有意识的。当你醒来，你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你会想会看这是在哪儿。尤其是当你躺在病床上，亲戚朋友都来看你，他们正在聊天你醒来的时候你大脑首先会有几秒的空白期，也就是说你会听听他们正在说什么。
我说：第二，行凶者蒙着脸很正常啊。天黑什么都看不见也很正常啊。
正走着，卓依婷停住，我也停住，卓依婷把脸靠近我，离着只有几十厘米。我说：你干嘛？
卓依婷说：你以为凶手是这样贴着她妈妈的吗？这个你晚上试试，在没有任何光的时候，你是否能看清人的脸。衣服。轮廓？而且还有就是，即使在有点光亮的时候，也是看不清的，人刚睁开眼醒来需要适应光线才能看着点东西，如果按照她妈妈的话，她妈妈被疼醒的，依也就是以为着她妈妈醒来刀子已经进去了，然后再拔出来。整个过程只需要几秒，她妈妈眼睛根本不会适应这个光线。
我说：第三...，然后我自己都不说话了，因为我自己都没有底气了。
卓依婷看看我说：昨晚我审讯完你们有七点多了，昨晚你们几点来的医院？
我说：大概得有差不多九点了吧？
卓依婷问：你们离着没那么远吧？
我说：昨天从警局出来，我们就去买吃的去了，然后大概8点往回走的，到她家差不多八点半，来到医院差不多九点了。
卓依婷说：中途没有给李秋水妈妈打过电话吗？我说：应该是没有，反正我没有打，我也不知道她妈妈电话。怎么婷姐？难道你认为这是李秋水妈妈自导自演的戏吗？苦肉计吗？
卓依婷说：那倒不至于，如果真是苦肉计那也太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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