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尸体还是一点点挪动。我拿起宝剑冲着脖子就是一剑,暗叹一声真是好剑,尸体头身分离,脖子里一点血没有流出,出来一条蜈蚣,李秋水这时也换好弹夹,一枪将蜈蚣毙命,李秋水看看那东西,眉头紧皱起来。
我说:赶紧收拾东西走吧,这是蛊,小心点别碰到任何东西,小心还有没有类似这样的蜈蚣。胡子点点头把剑,酒杯,酒壶装包的时候,酒壶的壶嘴探出来一直脑袋,黑红色的蜈蚣。和死的那只一模一样。
李秋水喊道:别动胡子。胡子不敢动,任由蜈蚣从手腕顺着他的胳膊一直爬,眼看都快爬到脸上了。李秋水把枪放回腰间,从脖子取下来一个项链,长的圆柱形的,然后放在嘴里吹响一首曲子。蜈蚣回头看看李秋水方向,离开了胡子胳膊,爬到了墙角钻进一个洞里。
我问李秋水:你是苗巫?
李秋水摇摇头说不是,我说那你怎么会苗巫师的东西?你到底是白巫还是黑巫?
李秋水看着我说:我不是苗族巫师,我姥姥是,我妈妈也是,我是她们的后代,我也会点。我说:不对啊,苗巫不是都不让结婚的吗?
李秋水说:我们都非血亲,倒是你王川,下墓一点不紧张,通过格局就能判断出是什么朝代的墓,棺材机关也会,碰到苗巫控制的尸体也不害怕。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了说:是什么朝代的东西,我基本上都能看出来,因为术业有专攻,您应该也见过。
下来不紧张是因为没什么好紧张的,.uknshu虽然我没下来过,但是我却还是听过不少,机关是我瞎猫碰上死耗子摸到的,打开的,当时你还救了我。
尸体我怎么不害怕?是因为很好有东西,所以我宁愿亲自一搏,而不是像某些人站在这等死。胡子不好意思笑笑我赶忙说:胡子哥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她,剑就在脚下,发现子弹对尸体没用就慌了神了,就不会想别的办法了。
李秋水不在说话,拿起剑看了一眼,依然是锋利无比,没有一点缺口,没有一点血迹。
我也不再搭理她,因为我总感觉这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胡子也开始打扫战场。
我进了另外一个耳室,发现另外一个耳室中间是一个汉白玉的桌子,四周四个凳子,桌子上边正好有九个放酒杯的槽,中间一个大槽,应该是放酒壶的。我好奇的观察出,每个槽都有缝隙,应该是都能活动的。应该是个机关。
胡子和李秋水进来了,问:这是什么?我说应该是机关,不过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我刚刚已经检查了四周的墙和墓顶,一点缝隙没有,应该不会有飞剑啊什么的。
李秋水说:那怎样才能触动机关呢?我说把酒杯和酒壶放在桌子上的槽里边。应该就会触发机关,但也不保证哈。
李秋水问:哪里有机关?
我说你瞎啊,不会仔细看看啊。
李秋水看了看桌子,摸了摸槽,看了眼胡子,示意胡子把酒杯酒壶放上去。胡子把酒杯酒壶放上去,只听轰一声,我们就掉下去了。
掉下去第一个反应:靠,忘了检查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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