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一听到“李师师”三个字,便立即从首座上猛然站起身来,惊呼道:“什么!名妓李师师!柳弑,你确定你口中之女子就是汴京第一名妓李师师?”
下首的柳弑、凌封和地煞十剑卫全都一脸惊愕的看着赵然。柳弑见赵然如此的大惊小怪,遂即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忙疑惑中又带些惊慌的问道:“王王爷,您不会,不会,以前金屋藏娇,那人就是李师师吧?哎哟喂!我滴亲娘哎!我柳弑可怎么活啊!好不容易有了心仪之人……”
赵然怒喝道:“行了!鬼嚎什么!成何体统!看看你那模样,要死要活的!本王和那李师师从不曾相识,连面都没见过,哪来的的什么金屋藏娇?更何况如是本王的女人,还需金屋所藏?用你的猪脑想一想,如果是本王的女人,早就接来郑州了,哪还轮得到你?本王大宋之赵王,血煞皇的威名,找个女人还金屋藏娇,传将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柳弑一听此言,立马止住了嚎叫,嬉皮笑脸的道:“呵呵呵呵!是我失态了!大家别见外啊!王爷恕罪!是卑职失礼了!卑职大大咧咧习惯了,请王爷莫见怪。那王爷方才为何一听到师师之名,就就就……”
赵然见其吞吞吐吐的模样,道:“那是因为鹰眼曾和本王提及过这汴京第一名妓李师师,鹰眼说,此女与吾父皇有染,父皇也曾多日屡至其家。所以本王一听你竟然是与这李师师纠缠,就一时大惊,想不到啊!柳弑,你可以啊!竟然与当今的皇上抢女人,本王不会插手此事,不管不问,你们爱怎样怎样。柳弑,如果那李师师答应跟你走了,你最好尽快把她带离汴京,到郑州去,那终归是本王的地盘。”
柳弑连忙单膝跪地,谢道:“谢王爷!王爷不仅没有怪罪柳弑,还成全柳弑此生唯一的情缘。柳弑言辞不精,无以言表,只能为王爷戎马一生,血洒疆场,以报王爷之恩。”
赵然道:“戎马一生是必须的,血洒疆场就不必了!再说了,父皇是当今圣上,而李师师只是一介风尘女子,其中定有隐情。那李师师是不是父皇的女人还不一定,好了,今日之事就谈到这吧!如此就定下了,再留汴京,最迟半月。这园院内的天狼卫,此段时间必要严加防范,不得让……”这时,从心然殿外传来一尖厉的声音:“吾皇圣旨到!赵王迎旨!”
赵然听此,便对下首的柳弑、凌封和地煞十剑卫道:“你们从内院走。”十二人齐道:“属下告退!”遂即众人就往心然殿内侧退了出去,赵然喝了一口茶后,便也向心然殿外走去。
数十息后,赵然走进内院大厅,见来传旨的还是那小童子,便走过去,道:“小童子,本王交代你的事,你可办好了?”小童子忙道:“王爷,您交代奴才的事,奴才哪敢忘啊!”
赵然道:“那你就没什么可禀报本王的?”小童子慌忙道:“奴才怎敢隐瞒王爷,确实没有,还如以前一般,平时就待在宫殿里,做的什么王爷都曾见过。”
赵然疑惑的轻声喃喃自语道:“父皇到底想干什么?”随后又对小童子道:“你无事禀报本王,本王也不可能白给你金元宝,那就喧旨吧!长话短说。”
小童子听到没金子可拿,便低头唉声叹气,可突然间他的脸色又变得一脸惊喜,急忙对赵然道:“奴才有一事本来昨日就要告诉王爷的,可因赶着去见皇上,一时给忘了。那现在告诉王爷,不知能不能得到十两……”
赵然道:“十两黄金,说话都扭扭捏捏的。真是不阴不阳,亦汉亦柔,男女相间。只要你所说的有那么一点的价值,本王就给你十两黄金。”小童子一脸欢喜,忙细声道:“王爷,奴才要禀报的不是事,而是皇上的行为举止。”赵然道:“这里没有长耳之人,你不必如此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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