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看着承欢宫大殿内的奢靡布置,脸上虽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内心还是蓦然的感到了一丝落寞。这时,那小太监走上前来,道:“王爷,陛下就在那春艳秋水阁中,奴才为您带路。”
赵然道:“你之前说,父皇用了百万两白银就建成此“承欢宫”。可本王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这殿内,其装饰布置就不下千万两白银,而且本王还没有把那些金银玉器算在其内。大宋丰盈的国库,建此一宫,怕也要捉襟见肘了吧!父皇还真会享受啊!”
小太监下意识的说道:“建这宫殿那要得着国库的银两,陛下随便从民间拿……”这小太监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话说到一半连忙戛然而止,闭上了嘴巴。
赵然用凌厉的双眸盯着这小太监,冷声道:“为何把话说到一半就闭口不言,这其中定有猫腻,说!给本王详细的说,胆敢隐瞒一点,就如这根柱子一般。”说完赵然的右手随手就是一指,“嗤!”的一声,一道蓝色的指劲立时从指尖疾射而出,“咚!”的一声闷响,三丈开外的一根木雕圆柱登时被指劲洞穿,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孔。
这小太监见赵然随手一指,就洞穿了三四人才能合抱般粗大的圆柱,便被吓得心惊肉跳,慌忙道:“是是是!王爷息怒,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实说来,绝不敢有一点欺瞒王爷。”
赵然喝道:“那还不快说!”小太监连忙道:“是,王爷!其中缘由,牵扯到皇上,奴才担心……”赵然道:“你尽管说,别人也绝不会知道是你告诉本王的,本王也绝不会吃饱了撑的,与人说出今日之言。”
小太监道:“王爷,之前您也听到了那些侍卫、士兵叫奴才为小童公公了吧!”赵然道:“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与此事又有何关系?”这小太监不答赵然,而是左右前后各走了数步,贼头贼脑的看了看,见四周无人,遂道:“王爷请与奴才到大殿正中,以防隔墙有耳。”
赵然看其鬼鬼祟祟,甚是紧张的模样,便暗道:“到底有何不可告人之事,竟然如此紧张,不就是一座宫殿吗?还能牵扯出什么?”心道过后,赵然便与这小太监走到殿内中心。
这小太监又四处贼头贼脑的看了看,之后就轻声细语的对赵然说道:“王爷,那些侍卫和士兵叫奴才为小童公公,是因为奴才是童公公的干儿子。”赵然道:“你与那老太监是何关系,和此事有何干系?”小太监道:“有关系,此事目前只有我干爹一人心知一二。王爷,您是陛下的皇子,依照陛下以往清明廉洁的作风,难道您没有察觉出,此时的陛下心性改变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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