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冯，我问你：咱们以前的关系怎么样？”
总经理办公室里，刘子玉目光为炯炯的逼视着小冯的双眼。
在他的记忆中，两人的关系应该极好才对。
他从没把小冯当作下属一样看不起，在工作中还一直很照应他。
只是现在，他实在不敢确实：
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不是他认识的小冯？
“刘总，您是老总。咱们交集不多，不过，我心里对您是十分尊重的。”
刘子玉注意到，他的双手一直在抓着扶手，连指骨都泛白了。
这说明他很紧张！
他在紧张什么？是怕自己，还是……
“对了，你和老马的关系怎么样？我可是听说……”
“我，我们……其实，其实一般。他那个人您知道的，对谁都不交心。我们也只是……”
哼，这才对嘛。
刚刚小冯的这些话，说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现在，他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他就是以前的小冯了。
虽然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只要给他时间，他就一定能把小冯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对了，老马辞职之后，你去见过他吗？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没有。”
“不会吧，我怎么听人说，见你在老马家附近呀？”
“不可能，他已经……”
话说了一半，小冯马上闭上了嘴。
继而站了起来，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
“刘总，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对了，老马是被开除的。还有，他已经搬家了。”
临走之前，他回头看了刘子玉一眼，飞快的跑了。
这边，他出门没多久，那个石娜美就走了进来……
“刘总，您好。我刚刚看到小冯惊惶失措的跑出去了，是有什么事吗？”
“噢，我问了一些关于我和郑小美的事，也许是把他吓着了吧？”
“您和郑小美啊？这事我最清楚了，不如您问我吧？”
“你？”
刘子玉的心头一动，闪过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无事献殷勤，她这是非奸即盗啊！
“呵呵，我问他的，只有男人才能回答的出来。你，是男人吗？”
“那要看怎么说。有的时候，女人可比男人更了解男人噢？”
“是吗？那我问问你：你说，我为什么会喜欢是郑小美呢？论年纪，论相貌，我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才是。”
他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走出了办公桌。
而石娜美也向他走了过来，眼里带着的笑意。
“刘总，这还不简单吗？人对自己的初恋，总是有点儿难以忘怀的。而且像刘总这样的成功人士，总是能吸引更多的女孩子，不是吗？”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对了，你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刘子玉的脸忽地位了下来，坐回了办公桌后。
他现在百分百的肯定，接下来，石娜美就要向他进攻了。
正好，他现在正不知道该从那儿下手呢……
“是这样的刘总，您的秘书走了。我想请问：下一个秘书，您有什么请求吗？”
“要求？你有什么建议吗？”
现在的刘子玉，表面上一本正经，眼里却露着调侃的神色。
石娜美也没有客气，她坐到了办公桌上，慢慢的伏下了身子。把大半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暴露在了刘子玉的眼前……
“我就是现成的秘书呀，不知刘总能不能看的上呢？”
“这……我妻子那边儿？”
“刘总您放心，夫人的关系，我会处理好的。”
“好吧，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合适，你就是我的秘书了。现在，去把公司所有高管的资料打出来，我要挨个儿审查。”
“好的，刘总，我这就去办。”
石娜美走了，刘子玉快速的打起了电话。
隔着玻璃，他看到小冯走进了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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