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他们说,说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和妻主同床。”云清习惯性的趴在她身上,低声轻喃。
“为什么?”
“因为……脏。”云清不自在的挪了挪臀部。之前在勾栏院时,常听见一些来找乐子的女人说起家里的男人再坐月子,不能近身,把她们憋得难受,所以出来发泄一下。这个世界的男子生产后也会像前世的女子那样有恶露。这里的人也会像古代的人那样,认为这是污秽之物,女子不得近身。
“别听他们瞎说,你是我夫郎,又为我生了宝宝,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你脏。乖,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睡觉!”周臻欣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柔声的哄着。怀里的云清慢慢阖上了眼睛,勾起的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笑。
依柳生产前,周臻欣就将这里坐月子的事了解了个一清二楚,恶露一般要流一个月,这里的人都用香灰缝制的布条垫在裤裆里,因为容易移位,所以,整个月都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被允许。周臻欣觉得这不是做月子,而是在坐牢。
她决不会让她的夫郎受这种罪,所以,她一早就命人收购了几大车的棉花,让府里的缝补房缝制了一种在裤裆里塞进了棉花的坐月内裤,每次换的时候连着内裤一起换,反正她现在有钱到用不完,周臻欣对钱财从来不吝啬,有钱就应该好好享受。所以她为每位夫郎都准备了两大箱,足够他们每天换二十条的量。
这些天,每天都有考生围在学院门口查看录取名单,大家对一个月前的面试还记忆犹新,谁也想不到,所谓的面试竟然是这样的。
当天,十个考生一组,由蓝卫带领从第一教学大楼走到教员办公大楼进行面试,期间途经一座花园。当十个人经过花园时,突然听见亭子里有人呼救,但前面带队的蓝卫并未停下,亭子里的痛呼声越来越弱,大家都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过去查看,必定会赶不上面试,但就这样放着伤者不管,又于心不忍。最后每一组中都有一部分人选择留下来照顾伤者,而放弃面试。
当然这一幕都是周臻欣的有意安排,最后录取的就是从留下来的这部分考生中选出来。当录取名单一贴出来,众人哗然,一些觉得稳进的一个都没上,反而那些没参加面试,觉得自己一定无望,已经回家乡的考生却榜上有名。
所以名单贴出一个月后,依然有考生拿着录取通知书,陆陆续续的从家乡赶来,站在大门口,对着录取名单寻找自己的名字。
开学前一天,所有录取的考生全部赶来学院,一个不少。开学后,周臻欣的主要时间都花在授课上,偶然会到医院动个手术,白天的时间几乎全部排满。但所有学生都知道,这位安乐侯有个雷打不动的规定,酉时正一定要回府!所以学生们要问问题,都会赶在酉时前,只要酉时一到,立刻全部离开。
开学不到半个月,就有学生发现周臻欣每天都和三个学生一同乘坐马车离开,蓝逸晴,大家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周臻欣的弟弟,还有一个平静,因为是小女孩,所以大家忽略不计,但那个名叫依柳的男子就引起了大家强烈的好奇心,特别是男学生。
就有个胆大的男学生跑来当面问她:“老师,您和依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每天都和他一起回府?”在学院里,他们只称周臻欣为老师,其他给他们授课的太医,他们都称呼某太医。
“依柳是我夫郎。”于是这个消息变成了该学期的第一个新闻,依柳成了全校瞩目的焦点。很多男学生都在偷偷的和他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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