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音儿曾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句话奉为座佑铭,一径地认为只要自己一如既往地爱着秦王,早晚有一天秦王会被音儿打动。只是,如今,音儿才明白什么叫做‘缘份’,音儿能认识秦王,是有缘,但音儿并没有和秦王结为夫妻的情份,所以,音儿不愿意再做那个阻隔有**成眷属的恶人,愿意放弃这段从最初就不该有的婚约,也许,这样,还能在秦王心里保有最后一丝对音儿的好感。”
“糊涂!”太后不仅没有被杜铃音这话声情并茂的话语给说服,反而还越发地震怒了,“杜铃音,之前哀家还以为你真得醒悟了,如今看来,你不仅没有醒悟,反而还走向了一个极端!”
“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若你和成儿退婚了,之后你该如何自处?而成儿又会被天下人如何耻笑?世人又如何看待皇室?!”
“今儿个,哀家就将话落到这儿了,这秦王妃,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杜铃音继续保持着一幅谦恭的姿态,仿若确实将太后的话听进耳了,实则心里却不置可否。表面看来,太后确实是为她着想,实则太后只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名誉和利益不受损而已!
“祖母,万万不可哪!”
伴随着这道急切的呼唤声,满脸焦燥不安的李颖成出现在房内。
太后瞪了李颖成一眼,对于李颖成为何能挑这个时间点出现一事心知肚明,只是此刻并不适合训斥李颖成,且李颖成毕竟是她最疼爱的孙儿,遂在周嬷嬷的安慰下再次落坐:“哦,此话怎讲?”
李颖成缓步行到太后身前,亲自为太后重新沏了一杯热茶,一脸嫌恶地看了眼跪在下首的杜铃音,道:“祖母,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是如何传言的?秦王妃的位置怎能由一个恶名昭彰的女子来做,这会抹黑皇室的清誉。”
“成儿,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拿过去的眼光待人处事了。”太后摇了摇头,朝杜铃音招手,道:“音儿,你到姨婆这儿来。”
杜铃音应了声,行到太后下首,先朝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自己的李颖成行了一礼,然后才在之前那张矮凳上落坐。
“音儿刚才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太后轻拍了拍杜铃音的手背以作安抚,以眼神示意周嬷嬷将杜铃音刚才讲的那个“求不得”的佛家小故事重复了一遍,仿若李颖成刚才根本就没有站在外面,也将这个故事听了个一清二楚似的。
待到周嬷嬷重新退回身后,太后才望向李颖成,问道:“成儿,你可明白了?”
李颖成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祖母,都说‘三岁看长,七岁看老’,杜小姐的性子如何,世人皆知,即使想方设法地隐瞒,也有那‘纸包不住火’的一天。”
说到这儿时,李颖成还特意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杜铃音一眼,眼眸里除了讥诮嘲弄外,就是浓得能将人淹没的嫌恶和憎恨:“真到了那时,只怕皇室、定国公府和相府皆会真正地蒙羞,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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