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陈染下去，将那些人全都赶走了，带着小青离去。
陈染也没有救她，送她去了轮回，这一世，连陈染也看不下去了，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回想起自己几百世，若说性格使然，但也大半苦楚，不论是欲望，还是争抢，人生不过如此罢了，这一世陈染不愿干涉小青轮回的原因所在。
他历经几百世，人间之事，早已经看得清楚，不能说看透，因为他依旧是个人，还有那些人性存在。
苦思之际，陈染在虚无之地，就这么一瞬间的时间，他忽然脑子里面涌现出许许多多的记忆，一时间让他脑袋炸裂，频繁的接收这些消息。
这些记忆都是不属于他的记忆，却不知道为何全部跑到他脑子里？
陈染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而低下头，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女子，一仔细看，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女娲。
陈染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所接收的这些记忆居然全是女娲。
从第一世开始，那是这个世界建立之初，古神依旧还在，那时候只有神跟人，而女娲便诞生于此。
不过她并非人而生，乃是这世界之初，天地孕育的，生而异象，显然不凡，那时候的人都是由天地孕育，后来才是人生人的。
不过这些天地孕育的人和普通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依旧是凡人，古神教会了他们生活，教会了他们修炼。
告诉他们，他们如果勤于修炼的话，有一天也能成为神的。
能够管理凡人，所以这些天地间孕育的人，秉承着自己生而异像，便苦心修炼，最终建立了仙界，之后的事情，就如同陈染所知道的那样。
不过女娲这中间的记忆却是模糊的，只知道她在仙界遥望那些古神们，是的，那时候的古神很多，不是十几个，而是几十个，各个屹立于仙界之上。
陈染看的仔细，那是虚无之地，并非现在的神界。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模糊了，只有一些片段，而这些片段里面频繁的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头生龙角，蛇尾，背后长着双翼，三爪成风，却还有一双手，耳朵尖而高……
如同一个怪人，陈染仔细打量，这些片段大多都与这男人有关。
只是这第一世的最后，是在一片虚无之地。
模糊，混乱，分不清先后，只是有些人物，还能看清一些，就这么杂乱无章的片段式记忆，过去许久，陈染这里面才出现一个这么稳定的画面。
前面一只金色巨龙，后面离的远的，是一只褐色双翅大鹏鸟，巨龙前面依稀可以看见还有一个类似于六只手臂的人，只是离得远了，看得不太清楚。
女娲离那金色巨龙最近，两人之间有所对话。
“你有把握吗？”那只金色巨龙问道。
“没有。”女娲摇了摇头，那金色巨龙也不问了。
只是看向前方。“好在你排在我后面，等到时候，我出来便跟你说说。”
“这进去的没有见一个出来的，你觉得我们出的来嘛？”女娲问道。
“也是，不是下去，就是上去，那还有出来的。”那金色巨龙叹息。
虽然是叹息，但是陈染见到这巨龙和女娲脸色洋溢的都是那种惊喜式的紧张，显然是对一件好事的紧张，这让陈染有些纳闷，只是后面的片段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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