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新野
牧王悠哉躺在土坡上,看着新野大概有十年没再耕耘过,心里就好像抹了蜜一样。
跟田家老汉儿是滴...
“义渠,来!来坐。”
牧王并未起身,依旧悠闲地拍了拍身旁的土坡,荒草杂生。
曹斌并未如声而坐,反而拜身说道:“君上,北方上将军,温子然将军和首辅,诸葛尚大人已经会师,南方的吕煜城将军和简玉衔总兵也将于翌日到达。”
牧王翘起二郎腿,嗯了一声,然后曹斌继续汇报:“柯孜墨,柯大人。还在弋阳,化身商贾,至今已是一方富豪。极力反对剥削一事,与地方豪强几次大打出手,且谨遵君上之命,四处救助笼络人心,也是有万骑之数。”
牧王听完,插了一嘴,说道:
“戈阳的马,泸州的羊。这两个地方...真好。”
然后又点了点头,示意曹斌继续。
“至于季舒玄,天阳并未有消息传回,应是无碍。”
牧王打了个哈欠,说道:“俊觅(季舒玄表字)是个急性子,回来就走了。”
“嗯,明面上的都撤回来了,至于别的,还是留一点给诸王吧!”
“君上所言极是。”
牧王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猛地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然后回过头,对曹斌说道:
“以后还是叫‘鱼子’来说这些吧,少那么忙。”
曹斌一听,赶紧作揖,喊道:
“臣知错。”
牧王看着曹斌脑袋顶着自己,大笑起来。
站起身子,伸手拍了拍曹斌的脑袋,说道:
“别想多了。”
不等曹斌答复,就迈步向军营走去。
想来也说不出别的。
见者,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寒星凌冽,面容冷峻如霜,此人骏马英姿,自是万军从中可取敌将首级。
再见身旁一人,九天揽月之能,拔山填海之力,经天纬地之才,冠绝天下之智,千变万化之术,吾之首辅也。
两人同时向前一拜:“臣,温子然(诸葛尚),拜见君上!”
牧王将两人拉起,笑着道:“辛苦两位了!”
温子然冷峻的面庞,有些舒缓,说道:“君上言重,传话这事,辛苦不了臣。”
诸葛尚接过话:“北边的燕王,越王都将在五日后到达。途中收到传信,南方的康王,梁王也会如期而至。”
牧王一笑,爽朗道:“好了!好不容易再见,今日就不谈这些。待来甲和墨钰来了之后,军中再起酒宴,许久唯有热闹事了。”
然后嘿嘿朝二人一笑。
“趁他二人还未到,我们先整点去!”
温子然和诸葛尚相视一笑,然后默契的对牧王说道:
“必须的!”
次日,吕煜城与简玉衔到达。五日后,燕王与越王一同到达。七日后,康王与梁王到!至于吴王,离得最近,却活脱脱的拖到最后。
牧王做局,七王自政和十月三十日,于长安新野会见。
新野,诸王所会处
七王所在,前无古今。
这也是第一次君王汇聚在宫廷之外。
诸位王侯坐在王帐所围的中央,各自对应各自的王帐。倒也是不错,这样便无座位的主次尊卑之分。
牧王的谈笑风生,吴王的威严蹙眉,燕王的书生意气,梁王的帝心难测,康王的皎白若虚,越王的金光辉煌。
至于宣正帝,那夜便悄无声息的跑了。
毕竟呆了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至于跑不了。
他是他们的棋,但他也最会活命。
跑了也好,总比杀了,麻烦来到小。
看着牧王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永远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他的从容。
牧王笑着与他身边的将领老生常谈,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牧王都会跟他们说,很多君子不耻的事情,他都讲的津津乐道。
这是他的江湖气。
其他王侯没有的东西。
他很会讲,也总是让人愿意听,这就很厉害。
语言诙谐有趣,时不时的将身旁的将领逗笑。有时,其他王侯身旁的谋士将军也会不禁笑笑。
对他们来说,自家王上就算能放下身段,与将领攀谈农家小事,不论天下大事。
可他们依旧受不起。
这就区别。
“我当时也不傻,而且它确实不算大,只是刚好挡住水道。也知道,农家水道,不能太宽,不然易决易散。”
“可它怎么这么会落?!正好挡住我阿爷的水渠,你们倒好呀,阿爷只会那我撒气。”
“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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