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香山说到这里,大头羊张钊吩咐麦霍说:“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将他带到船上来。”
大头羊说完以后便自顾自地往船上走去。
麦霍刚才被香山弄得狼狈不堪,所以听见大头羊吩咐自己给香山解绳子的时候,心里一百个不同意。尽管如此,他还是很不情愿地给香山解开了绳子,他不敢招惹大头羊,大头羊不仅阴损狡诈,而且六亲不认。
上个月有个兄弟因为说话不注意分寸,大头羊一怒之下命人往他身上绑了块石头直接丢到江心去了,所以麦霍纵然心里很不愿意,但是他还是乖乖地松开香山的绳子。
香山刚才悬着的心松口气。
有个海盗走过来,在他身上搜寻了一番,然后带着他上了大头羊的船,赵神枪见海盗们将香山给放了,他也扯着嗓子嚷嚷道:“为什么不放了我?你们赶快放了我!老子才是谈判的主角……”
赵神枪嚷嚷了半天,见没有人搭理他,便可是气呼呼地自言自语。
香山上了大头羊的船,带路的海盗将他引入宽敞的船舱里,香山看见船舱里摆着不少书,而大头羊正卧在旁边的床上,两个漂亮的侍女正忙活着取烟灯拿烟枪,伺候着他抽鸦片。
大头羊一边从侍女手里接过来烟枪,一边看了看走进来的香山。
他故作轻松地问道:“老弟仙乡何处?听你的口音可不象是广西人呀”
香山点了点头说:“我祖籍在东北,来到此地之前原本在广州居住!”
“哦,那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而且还与那些愚昧无知的乡民为伍?”
香山听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得感谢你们这些海盗,我和心上人原本安安稳稳地生活在广州,你们这些该死的海盗却平白无故把她给劫持到这里来了。”
大头羊淡然笑了笑,然后问道:“你的心上人还活着?”
香山点了点头。
“那她真是撞了大运了,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回广州?还停留在这里干什么?”
“赵神枪是我的朋友,我要带着他一起回去。”
“赵神枪?就是那个神叨叨的赵大护法吗?”
香山点了点头。
大头羊摇了摇头说:“我看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如今他满脑子都是天父天兄,恐怕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我知道!但是他是我朋友,所以我更应该将他带走!”
大头羊腾出来一只手,朝着香山竖了竖大拇指说:“老弟如此讲义气,实在令人佩服!”
他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我倒是愿意听听,你刚才那番飞鸟尽良弓藏到底是何高论?”
“张老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在为你的以后惴惴不安吧?”
大头羊笑了笑,然后冲着香山说:“老弟,你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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