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开着车子绕道回了一趟小蜗居,换了身衣服,他不知道为什么绕道而回,可能是为了掩饰吧。到楼下早点摊吃了半碗热干面后,就难以下咽了,确实没什么胃口。
本来报着龌蹉的心思去偷腥,不管偷不偷得着,也算是平淡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可是偷到了,却总感觉失去的更多。他不知道大多数嫖客是一种什么心理,反正他有些心神不宁,患得又患失,浑身不得经。
到达工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听着各种工具制造出来的声音,看着忙碌的工人,他想要给自己找点事做。除了搬砖,好像都插不上手,于是,他开始帮忙工人搬砖。
人高的一大跺青砖要从厅里搬到厨房,忙活了一个小时,出了一身汗,整个人视乎变得轻松了些。
“咦!丢老母滴,你怎么在工地,还这么敬业的亲自干活?”廖艺康一进门就看到当民工的杨树,疑惑的问着。这小子居然这么勤快,连陪老婆产检都没去,居然亲力亲为的搬砖,真让人汗颜。
杨树拍拍手上的灰尘,向炕哥伸手要烟。“尼玛滴,累死老子了,洗手,吃饭。”
廖艺康跟着杨树进了洗手间,撒完尿,抖了抖廖小二,回头看一眼杨树,有些悻悻的收兵回城。
本来想着杨贱人如果再敢说什么肾亏、前列腺之类的话,就给他狗日滴打脸,“老子又雄赳赳气昂昂了。”又想着用个“又”字不好,应该自信的宣誓“老子金抢不倒,人倒鸟不倒。”
杨树到是没想到炕哥还有这种恶趣味,也不知道至从给炕哥推拿后让他活力再现,雄风再起,造人伟业大事可期。现在肚子咕噜叫唤,流一身汗后胃口回来了,想着赶紧垫饱肚子。
“怎么样?爽吧!!!”两人刚进小饭馆,还没开始点菜,炕哥一脸猥琐的问出这么一句,还挑着眉眼给了杨树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点菜呀!尼玛滴,什么怎么样?特么滴出门没吃药,瞎几把问个蛋。”被戳中小心思的杨树心情很燥,明知道炕哥说的是些男人的龌蹉事,也不得不装傻。
“切!!!丢老母滴,还格老子装。”炕哥甩给杨树一个中指,心说,尼玛谁不知道谁?跟个二世祖的富二代出门鬼混,能洁身自好?“莫格老子装13啊,尼玛夜不归宿滴,当老子不知道?”
“卧槽,老子一晚上花了几十万,你给报销不?”杨树被炕哥问的烦了,话说尼玛人生唯一一次失节,代价还是蛮大滴,卖古董的钱都倒贴出去了。
“卧槽,尼玛滴,丢老母滴,你狗日滴偷着吃、躲着玩,自己爽了,还想要老子赔钱,没门。”
“不报销,你特么滴瞎咧咧滴说个蛋蛋,赶紧的,吃饭,饿死老子了都。”
“。。。。。。”
好歹两人不对眼的动筷子开吃,安静下来没几分钟,炕哥又是一脸谄媚的套话了。
“说真的,当了一夜新郎的赶脚怎么样?够爽吧?说说看,春风季度?”
杨树真是被这位表面正经,心里龌蹉的损友问毛了,心说,兄弟我容易么?头一次犯了回男人的错误,尼玛就不能让人有点小秘密?硬是要勾动人心里的小疙瘩。
他把筷子一摔,说道“炕哥喂,你就不能想着兄弟的好,硬是把老子想得跟你一样?跟你说啊,老子喝多了,一晚上光睡觉,什么也没干,行了吧。”
“嗯!丢老母滴,你特么的说的跟真滴是的,行了,老子信你一回。”炕哥咂摸着嘴里饭菜,感觉还真是没得干货了,又一想,不对呀。“你,你特么的不会是被逆推了吧。”
“哼哼哼。。。”炕哥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喉咙里发出破风箱的声音。杨树被炕哥锲而不舍的谈话精神气笑了,炕哥觉得就算杨二贱出去鬼混什么都不干也是个笑话。
“炕哥,你不能总把人往坏处想吧,我特么纯情欧巴一个,总不能和陈诚小骚货相提并论吧?”一句话祸水外引,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诚儿子那是内裤换得勤,多情不乱情。你特么的不一样啊,丢老母滴,你老婆孩子一大堆,出门鬼混电话打不通,要不是你老婆托我老婆让我套套你的话,老子闲的蛋疼问你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嗯!?你特么滴,居然当汉奸。”杨树先想到手机泡水,后想到要被这哥们出卖,心里气愤不已。心说,千万别出轨,出轨必被抓。当然,打死也不会相信炕哥做出兄弟睨墙的事。
“哟哟哟,你特么滴,居然敢骂老子汉奸,老子要是汉奸,早特么把你卖了八百回了。丢老母滴!亏得老子一大早带着老婆围着你老婆转,真尼玛个畜生。”
看着杨树不明所以的盯着自己,像是被打了一闷棍,出言问着“你特么滴不会忘了张莉今天做产检吧?那还真是畜生不如了。”
“哦次,昨晚喝多了,还尼玛真不记得了。赶紧买单,我得回家看看去。”
“诶诶诶,急个几把毛,丢老母滴。老子这个汉奸早特么给你把谎圆上了,你现在回去就是讨打。”
炕哥看着杨树要回家,赶紧把人拦住,不情不愿的说着一上午的事。
今天一大早,张莉起床联系不上杨树,打了苏芩电话,想问问炕哥是怎么回事。蒙头睡觉的廖艺康也联系不上杨树,电话里反过来安慰张莉,说着杨二贱的好话。同时也知道了张莉要例行产检,于是就被热情的苏芩拉着当一上午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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