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哥,你这几天脸色真是不太好,哥几个里面,钱是你赚的多,身体数你最不好。”
杨树说着,炕哥心里防着杨树嘴损,听着这完全关心的话,倒是觉得知音难觅。
“我也觉得似的,你看他脸上都有点浮肿,苏芩你说是不是?”张莉说道。
“唉。。。,也是,我自己也知道,那也是没办法啊。我一个外地人,无依无靠,想多赚点钱,还真是不容易。”炕哥无奈的说道。
“德性,天天跟你说,莫抽烟,少喝酒,你不听呀,你怪得了谁,活该!”苏芩不满道。
“苏芩,你这话就不对了昂,听我说啊,男人在外面做个生意还真不容易,应酬总免不了。不抽烟,不喝酒能算应酬?没个小爱好,谁跟你交朋友,没朋友,你跟谁做生意?”
炕哥眼泪谁都下了,感激的看着杨树。
“那也不能天天喝酒吧。”苏芩数落道。
“谁没事天天喝酒呀,你当他愿意啊?再说了,他这不是为了家么。”杨树据理力争。
“老婆,我是真滴没得法啊,这几天跟人谈合同,碰到的都是一群酒鬼,不喝酒谈不拢,就算喝少了,人家都不跟你好好谈。”炕哥解释着,哭丧着脸“老婆,我保证签完合同马上戒酒戒烟。”
“你真的能保证?你都保证多少回了?随你,懒得管你了。”苏芩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次绝对是真滴啊,。。。”
“真什么呀,真,苏芩,你放心啊,我以后帮你盯着,他要是不改好,我帮你把他打回老家去。昂。”杨树不带炕哥说完,立马掺乎。
“炕哥,不是兄弟说你啊,你这事做的不对啊,你看,我就没有犯这种错误,是吧老婆?”杨树得瑟着,损人利己。
“德性,没一个好东西。走,苏芩,让他们聊,省的听到了烦,我们休息去,今天吃完晚饭再走啊。”张莉当着听客,没想到老公这时候居然得瑟的起来,拉着苏芩要走。
“诶,别走啊,我正要说到正题咧。”杨树起身拦着老婆,“是这样啊,炕哥,我学过几年中医推拿,来来来,我帮你号个脉。。。”
“又来?丢老母滴,你特么就没点正事?”炕哥又被撩起火来了。
“别急别急,炕哥,你别不信啊,这事不算吹牛啊,就我家老爷子,那手脚摊了好几年吧?我前段时间给治好了。不信,你问张莉?”
“起开,得瑟个什么劲呐,得瑟。”张莉见不得老公得瑟,强行拉着苏芩走了,也没上楼。不一会,两人从厨房里出来,一人端着两杯茶,又把杨树得瑟的直夸老婆贤惠。
炕哥看到两个女人去而复返,想要送几句难听的国骂给杨树,这会也只能说几句口头禅了。听着苏芩好奇问着杨树老爷子是否真的痊愈了,得到肯定答复,像看好奇宝宝的看着杨树。
杨树毫不谦虚的抛出一些中医理论,居然还拿老婆举例,女人病也能看。说着伸手抓苏芩,吓得她尖叫,唬得小女子是一愣一愣的,挨了炕哥的两记如来神掌。
“来来来,炕哥,我不是吹昂,就给你号个脉,说的不准,你抽我嘴巴子,昂,我绝不还手。”杨树这会完全进入状态了,不给看都不行。
“看看看,丢老母滴”炕哥看到老婆鼓励的眼神,无奈的伸出左手臂“你要是敢乱说,小心老子揍你啊。”
“来来,你放平心态昂,不要紧张,也就是号个脉。”杨树回忆着薛神医忽悠人的样子,像模像样的搭上手。就几分钟,杨树放开手,盯着炕哥不说话,弄得炕哥憋得满脸通红,越是不说话弄得人越是紧张。
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盯了炕哥一两分钟,杨树装着薛神医的口吻,组织说词道,“嗯!小同志,你还是太紧张了昂,切莫讳疾忌医昂。来,再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炕哥居然真的把舌头伸出来了,刚伸出来,感觉到不对,又缩了回去,骂了一声“靠”。
“靠,你这个小同志太没礼貌了,还想不想看病了?”杨树道。
“丢老母滴,就你这破嘴,还能有好的说,爱说不说,最好憋着,老子还不想听咧。”炕哥不鸟道。
“医者父母心呐,我还是说吧。”看到两个女人想看热闹的憋着笑,自己当然也不想憋着,“我要说了啊,你看看对不对啊,你实话实说啊,免得误诊把包皮当盲肠切了啊。”
“嗯!。。。丢。。。”
“别闹,我说真的”杨树看到炕哥作势要打,抓着他的手说道“看你面色淡白,神疲乏力。还有,舌淡白,脉相沉弱。呼多吸少,是为气短。”
三人狐疑看着杨树,哦哟,屌丝破嘴里蹦出来的都是新词咧,忽悠人的本事看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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