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血海会在这样一个孩子身上产生?!”凌骑无法理解,凌忆身上的血海是华沐的实验中强制塞进他身体里的,实际上并不是自己产生的。
一般血海不太可能会产生在这个年纪的孩子身上,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世界观还并不完整,对恶意和绝望的认知远不如成人。
而血海是由最纯粹的恶意与绝望构成的,如果不是被圣光教动了手脚,那便是这女孩经历过什么及其恶劣的事情。
凌骑试着像前几次一样接触女孩体内的恶意,但却发现这孩子有些特殊。她的双眸没有任何情感的原因似乎是心灵和身体将情感封闭了起来。
这是一种身体对自我的保护手段,在遭受到什么无法被接受或者可能导致精神崩溃的创伤时,身体主动将意识送入了血海深处以避免精神崩溃的发生。
而在这个情况下,凌骑无法接触到那片血海,更别提深入血海救出女孩的意识了。
不敢怠慢,凌骑抱起女孩,朝着楼梯快步走去。左手的淡绿色光芒被女孩的身体挡住,他没能看到周围幸存者们愤恨,厌恶而恐惧,但却不敢反抗的表情。
将女孩带到自己房间,凌骑不敢确定给女孩造成创伤的是谁,所以哪怕放在大叔的房间也不保险,毕竟如果那个人是程沐,恐怕自己都无法护住女孩。
看着躺在床上依然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看着自己的女孩,凌骑有些心疼。毕竟每个男孩子都有一个哥哥梦,这女孩大概也就是能当凌骑妹妹的年纪。
凌骑试着与女孩交流,但女孩此时的情况比起梁牧还要严重数倍。梁牧只是拒绝交流,女孩是无法交流,凌骑不管说什么,女孩都不会听到。
无奈,凌骑只能帮女孩盖好被子,然后离开房间关好房门。走出两步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折回来唤醒印记用土黄色的物质将门锁封死。
再次回到一层,凌骑刚想继续探索地下的区域,小楼外面却传来了声音。凌骑快步走过长廊,来到小楼外。
远处一队士兵正在一边朝小楼退来,一边清理着眼前数十只丧尸。而在那群丧尸的后面,跟着两个怪笑着的圣光教徒。
凌骑赶忙唤醒印记,淡绿色的光芒驱散了黑夜。那支小队并不是自己的队伍,但应该带队的干部却不知所踪。
“带你们队的干部呢?!”凌骑快步跑到士兵们前面,无数木枝纵横交错展开在丧尸群中间,控制住丧尸群的前行,随后开口问道。
“茂哥他,他在看到对方有两名超能力者的时候就抛弃我们跑了...”背后的士兵小声回答了凌骑的问题,似乎很怕之后遭到报复。
“没本事,还没骨气。这样的人也配做干部?”示意士兵们后退避开,凌骑独自站在了丧尸群前。随凌骑左手挥动,淡绿色的光芒更盛。
无数木枝化作尖锐的木刺将丧尸们钉在地上,一时间丧尸们痛苦的吼叫声和木刺刺穿腐肉的闷声响彻在夜空下。
随后,木枝枯萎,在丧尸们的尸体后,两名圣光教徒踏着丧尸的尸体怪笑着朝凌骑走来。
“我说,这群士兵不是你带的队伍吧?那为什么还要救他们呢?”其中一个圣光教徒带着不解的语气问道,却依然带着那嘲讽的怪笑。
凌骑对圣光教徒的好感度是负数,所以根本没有和他们废话的心思。木枝从丧尸们的尸体下钻出,毫不留情的刺向圣光教徒。
但这两名教徒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却比幸存者基地的干部们靠谱。一道道刺眼的圣光从两人双手间流动,伴随着身体躲避木枝的动作挥舞向凌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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