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飞花?”
“对,好像就是她,怎么,老前辈你知道这个人?”
“岂止是知道,想当年,我,她,还有这小子的师傅也像眼下这般坐在一起喝过酒呢,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然后呢?”
“然后?”
常昊猛的抓起了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虽然说碗打碎了,没有倒酒的家伙,但这样的反应也太夸张了些。
要没有什么,估摸着都没人会信。
“有聚有散,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人各有志,也勉强不得,只是这家伙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端的有些不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法?”
“她年岁已高,声望甚浓,苗疆之地都管她叫祖奶奶,这样的一个人是不可能轻易的离开故地的,除非!”
“除非什么,常老头,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卖什么关子?”
“你小子,能别这般的暴脾气?和我这个老头儿这般说话倒还没什么,要是哪天你有了媳妇儿,那还了得,非闹腾起来不可!”
“那也用不着你管!”
“是啊,老前辈,除非什么?”
“有些事情比她自个的身子骨更重要!”
“那会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常昊轻轻的摇了摇头:“或许和二十年前的那一桩旧事有关,看来,那根埋藏着的线是有人打算牵动了!”
“线?”
对方的话有点儿深奥了,断生可听不懂,他刚想要顺着自个的脾气去问下去,却被离九伸手拦了拦。
“你们最好是不要有半点儿的好奇,江湖凶险,能不去招惹就不要去招惹,这一点,池老头倒是聪慧,找了个那般好的山头儿躲起来,酒醒酒醉我自颠,那管尘间风云事!”
“前辈提醒得是,我和这位断哥儿自然不会去惹这些烦心事!对了,怎么那家伙一直都没说话,难不成它?”
离九往那肩头上瞧了瞧。
好家伙,它虽然站在那儿,却已经睡了过去,时不时的吐点儿气还在鼻子哪儿行成一个小气泡。
“这家伙,几十年来还是这般脾性,一到夜里静点的时候它就睡,到现在都没有改半点呀!”
“老前辈,你说几十年前?那它到底多少岁?”
“多少岁?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认识池老怪的时候,它就是现在这般模样,几十年过去了,它还是这模样,说不定等着你们像我这般年岁的时候,它还是这个样!”
“不会吧?”
离九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她的目光,又斜着往断生脸上瞧了去,似乎想要寻一个印证一般。
断生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可不太愿意去承认,毕竟自个可没少和这东西置气,要论起年岁来,还不知道是什么辈的主,欺负它,好像有点儿欺负老人的感觉。
“乖乖,那它可真是个宝了!”
“你要是觉得它是宝,那就让它跟着你好了,要不是糟老头非要我带着它,小爷才没这个功夫呢?”
“这可是你说的哈!”
离九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下百灵身上的长毛,那种光滑的感觉,当真是格外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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