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愚昭开始大口喝酒了,拼命地喝。
“你盛愚昭,只不过是我张三的一个小跟班,从小就是,盛愚昭怎么能比得上张三。”张三用一双喝过酒之后看来比平时更亮的眼睛瞪着盛愚昭:“可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你没用了,你已经没有被我张三利用的价值了!”
此刻,张三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大了:“现在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盛愚昭绝对没有一点比得过张三的地方,没有张三,你盛愚昭什么都不是,你甚至连解家都斗不过,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出来!”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不信!不信你去试试,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你就不是人,你就是头猪,是头猪!”
酒坛已经空了。
盛愚昭忽然站起来,用力把酒坛子远远地摔出去,一把揪住张三的脖颈大骂:“放屁!你说的话全是放屁!”
他骂得虽凶,眼睛里却仿佛有热泪将要夺眶而出:“现在我也告诉你,如果你以为我不明白你放的这些屁是什么意思,你才是头猪,真正的猪!”
“你明白我的意思?”张三冷笑:“你明白个屁!”
“我不明白谁明白?”盛愚昭说:“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偷偷去找常立武拼命,担心失败了,我会替你报仇。”
他握紧双拳,忍住热泪:“你承不承认?要是你不承认我就打死你,让你连仇也报不了!”
张三也跳了起来,用力甩出了酒坛子,握紧双拳瞪着他:“这是我一个人的仇,跟你本来就没关系!”
两个人你瞪着我,w.uknshu.我瞪着你,拳头全部握得紧紧的,好像准备要拼命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这两对铁打的拳头已经握在一起。
盛愚昭骂道:“你真不是个东西。”
张三也骂道:“你比我强不了多少!”
盛愚昭道:“连我也想骗,你简直不是人!”
张三回道:“你才不是人,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否则你怎么总知道我想干什么?”
“因为我了解你”盛愚昭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简直比你爹还了解你。”
说完了这句话,他自己先笑了,两个人全都笑了,楼下的人都被他们的笑声吵到,扔菜的扔菜,甩酒坛的甩酒坛丢鸡蛋的丢鸡蛋。
他们要笑的时候就拼命地笑,要喝的时候就拼命地喝,要去做事时,也毫不拖泥带水。
盛愚昭道:“好!你去拼你的命,我去找辛酒词,只不过,你可别真把这条命拼掉,我还指望你帮我打夸解家,救出雨柔呢。”
“虽然沈小兵说辛酒词就隐居在南疆,可南疆这么大,找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张三问道:“你打算去哪找他?”
盛愚昭回答:“回家!”
张三追问道:“回家?
“我找他不容易,他找我可容易得很。”盛愚昭。
张三:“你觉得他会来找你?”
盛愚昭:“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名字带愚又不是真愚,放心吧,如果辛酒词真在南疆隐居,又和廖非凡是生死之交就一定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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