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心吗？”
并未有对自己的称呼，只是单纯对情绪的询问，也许只是对自己为何流泪的好奇。
然而小女孩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好奇，只有那仿佛与自己想通的悲伤以及孩子般天真的直接。
小女孩儿的蓝色的长发染上了星空的颜色，却要比这星空看着更加的美丽，而她的眸子也远比那些星星来的耀眼，那闪烁的泪光轻轻地跳动。
李牧曰看着这一幕，不止为何，心头无缘故的软了下去，可能是因为她的模样，也有可能是因为似乎与自己相通的悲伤。
他转过了身，动作很慢，似乎怕自己动作太大，便会给这个悲伤的小女生带去惊恐。
小女孩儿低下了头，反应了过来，不敢直视李牧曰的脸，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如同夜空的流星一样，紧紧抿着的嘴唇微微开合，声音微不可闻：“你刚才...很伤心吗？”
小女孩儿没有逃走，反而问出了一个极为让人在意的问题。
他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看着女孩那张稚嫩却精致的，那微垂的眼帘掩不住那淡红色的双眸，两瓣小巧的嘴唇紧闭着，看着有些紧张，也让他觉得有些失神。
小女孩儿带给了他一种难以言明的亲近。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李牧曰眨了眨眼睛，微张着嘴换了一口气，不想让自己刚才的模样让小女孩儿产生不好的联想，目光也终于离开了小女孩儿的脸蛋。
也才注意到她的发色和瞳孔的颜色都很有特点，头发是蓝色的，发型也很有特点，刘海盖住了她的额头，几丝微长散发垂落在眼前，而末尾的直发轻轻的束起，呈现出一个下双马尾的模样。
女孩儿的眉毛很细，看着却并不柔弱，微微挑起的末梢看着有种别样的感觉，睫毛很长，上面闪烁着星光，而下面是一对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眸子。
他并未见过五方人天生有这一副模样，但女孩看着也并非是混血，而且李牧曰也未曾听闻有什么民族的人是蓝发的，但毫无疑问，小女孩的模样并非是后天出现的。
只有天生的才能让她如此吸引人的目光，甚至比星光还要美丽。
“因...因为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小女孩儿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玩偶，抬起头来看了李牧曰一眼，也许是因为李牧曰那种情绪给了她勇气，让他确定面前的人并非是坏人，她小声地说出原因。
李牧曰愣住了，即便刚才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但真正从小女孩儿口中得到答案是不同的，而且这也代表着她对自己的信任。
这并不是一件随便一问就能问出来的事，甚至可能是小女孩儿的秘密。
“所以你刚才也流泪了，是吗？”李牧曰并未询问为何会有那种感觉，而是带着微笑。
“我没有哭...”小女孩也没有否认，同样也没有确定，对李牧曰的话产生了小小的曲解，她侧过头去，脸颊微红，轻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会一个人站在这里哭呢？”
李牧曰歪了歪脑袋，目光从小女孩的秀发上扫过，思考了几秒，笑着说道：“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里面包含了期待，兴奋，恐惧等等但最多的却是对某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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