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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空之中俯瞰乐安这座小城,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小城的周围四面环山,在钱江这种地方大抵也只有乐安是如此,乐安是钱江省唯一的山城,同样也是钱江这繁华之地的一处桃源。
清晨的空气带着稍许昨夜的凉意,远处的山巅弥漫着薄薄的雾气,站在赤城山顶,当朝阳从远处的群山之下升起,清晨的光便撒落在这座小城之中,城关的国清寺响起了僧人们的吟经声,小城也逐渐开始忙碌了起来,往来的车声与唱经的声音交织,构成了一副融汇了数个时代的画卷。
外来的人来这里总是能够格外的放松,站在苍山的山顶,看着天姥岩的景象,想着当年徐霞客和李白见到的景象,如同回到了数百年前一样。
当然对于乐安这座城市的居民来说这些已然是早已熟悉的事物,生活依然也还要继续,正如整个华夏的居民一样,这里的人也怀着坚毅且充满了信心的目光,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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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某一年发生的事情之后早已趋于和平,倒不如说和平本身就是时代发展的必要,各国之间的争锋也都从明面上转移到了暗地之中,用一种极为荒诞的方式来解决各国之间的矛盾,华夏也在那些年之后奠定了世界第一大国的地位。
华夏也奠定了各国平等的根基,人平等,政权同样也是平等的。
只是华夏的人民与联邦的人有着根本上的区别,这个国家本身的目标便不是与其他国家争锋,早些年的手段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不与人争,与天争。
这是这个国家数千年的历史之中所培养出来的,用一句更具现代风格的话来说的话就是,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而这数千年以来人类的方向,也确实印证了这句话,即便是乐安这座小城的人也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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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在经过山林里的树叶,再照射在教堂的彩花玻璃上,光线也变得有些晦涩起来,照射在神像之前,那个躺在长椅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神职人员的制服,杂志盖住了他的脸,不过已经有些许褪色的金发却散开在椅子上,在这晦涩的光线下,颜色看着有些微妙。
一只脚从椅子上放了下来,虽然穿着神职人员的长袍,却并不显得尊重自己的信仰,也许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他的信仰。
礼拜堂的门被推开,明光压住了从玻璃透过来的光,不过也只有这一会。
背着光的人耷拉着肩膀,转身关上了教堂的门,门合上时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堂里回荡着。
进来的是个少年,秀气漂亮的眉毛微微向下耷拉着,表明着他此时的疲惫,略显青涩稚嫩的脸庞并不如何帅气,却让人看着第一眼便觉得笑起来一定会很好看。
少年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心里对着神像道了歉,放下了手上的包,有些疲惫的坐在了过道另一边的椅子上。
教堂里回荡着的只剩下呼吸声,彩花玻璃下的两人一个躺着,盖着杂志,另一个靠着椅子,微微的眯着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线更加的晦涩了几分。
盖在金发男人脸上的杂志突然挪动了一下,然后顺着脸滑了下去,露出了一张略带沧桑的面庞,同时也格外的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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