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甲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翼道:“若没人跟你讲,你何以知道我们是‘轩辕’的人?”
其他首领也是一脸疑惑之色,是啊,要是没人讲,这冼甲是如何得知这三人的身份,且一口笃定?
冼甲的眼中寒光一闪,说道:“这里哪有你这个小孩插嘴的份?待会儿抓住了你,拿你祭枭。”祭枭乃是僚人的一大残忍风俗,即是杀人剥其面皮,笼于竹以祭。
云翼置若罔闻,仍从容道:“阁下不必顾左右而言他?”
洗甲不屑道:“我为何要与你一个小孩交待?”
唐决冷冷地道:“阁下随便给我们乱安身份,不说清楚当我唐门好欺负吗?”
冼甲目视唐决,道:“是与不是你心知肚明,快快将人交了出来,免得大家兵戎相见,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这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你就不为唐家大局着想吗?”
云翼忽然一指冼甲,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胡人的奸细!”
那冼甲吓了一跳,怒道:“什么胡人的奸细?莫名其妙,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云翼面向众人,朗声道:“不错,我们确是来自‘轩辕’。”他此言一出,众人大哗,连唐氏兄妹与祝关夫妇也是大出意外。
云翼不待那些僚人有更多反应,立即又道:“可‘轩辕’向来是与胡人为敌,抗击北虏,而非针对僚人!诸位定然费解今天我们为何来此,不错,我们不是来寻药,而是为了要查出你们当中谁为胡人所收买,做了他们的奸细。现在谁是奸细你们还不一目了然吗?”
那些僚人被云翼话中的一连串讯息所懵,既是震惊,又是一头雾水——“奸细?哪里来的奸细?”、“‘轩辕’对付的是北胡,而不是我们,此来是抓奸细的?”、“冼甲知道‘轩辕’,那他定是那个奸细无疑了?”、“这几人来此果然不是巧遇。”诸多疑问涌至心头。
唐决四人大喜,原来云翼自承身份是以退为进,反将这冼甲一军!你不是说我是“轩辕”嘛,那我就指你是奸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正只要言明“轩辕”宗旨与僚人无碍,即便承认又有何妨。不过这冼甲肯定与那些跟踪者有过接触,要不然何以知道他们的身份,说他是奸细,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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