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当日凶手并未进入岩洞,萧舞阳把这一推断告诉张择端时,他无论如何不相信。
“凶手不在杀人现场?难道世上竟然有如此超凡入圣的隔山打牛功夫?要知道岩洞距离地面有十来丈啊,不可能,不可能!”张择端连连摇头。
“张大人,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凶手当日并未进入岩洞,但确实又在岩洞内,否则四人如何死了?倘若我是凶手,会在前一日或更早的日子进入岩洞,躲藏起来,伺机而动。”
“凶手有进入岩洞的腰牌,前一天进洞后,假扮成阿庄躲藏起来,岩洞深处弯弯拐拐,岩壁上孔洞和缝隙甚多,足以藏身。”
“次日,等真阿庄进洞后,瞅准一个何冲看不见的时机,点穴杀死真阿庄,一个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弄死个把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只在弹指之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之后再以阿庄身份现身,下药把何冲迷晕,再点玉枕穴,任其昏睡。然后等着三位文士的到来。”
他继续分析到:“隧道口的守卫们只检查进入岩洞的人,而对走出岩洞的人,则不闻不问,既不注意谁有没有出洞,也不关心谁何时出洞。w.uknshu.”
“守卫们的理由是:在他们的严格检查下,进入岩洞的人必定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的人当然可以随时出洞,不必再次查验。这一理由听上去合情合理,也符合规矩,但对于处心积虑搞阴谋诡计的人来说,却是一个可以加以利用的漏洞。”
“凶手观察到守卫们的这种习惯,他本人必定有腰牌,足以说明凶手就是三位方士和五位画师之中的一人,而且是改装易容的行家里手,如果没有最后这一条,我自己和张大人您怕都是嫌疑犯了。”
“萧大人,张某有一事不明白,为何凶手不把何冲也一并杀害?岂不更干净?非得要留一个活口当证人?杀一个昏晕的人,不费吹灰之力。”
“这事也困惑我很久,莫非凶手和青莲教有什么渊源,不便下手?你们汉人讲人情世故,帮派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呵呵,复杂的令人头痛,我甚至还怀疑凶手串通何冲使苦肉计。非得要留一个活口当证人?张大人你这话问得好,情况正是如此。”
萧舞阳接着说:“何冲必须活着,活人才能说话,活人才能告诉别人阿庄是凶手。”
“凶手本来打算在岩洞内杀死三位文士,再以阿庄的身份挑着担子,从从容容地走出去,哪知一个不小心给钱举人逃到洞口,只好在背后掷出画笔灭口,算他运气好,守卫们一窝蜂围着钱举人想打听密语,哼,凶手借机逃跑了,否则,他武功再高强,双拳也难敌四手。”
张择端连连点头称是,“需不需要将那八人看管起来、审一审?或者暗中差人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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