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不接受任何甜言蜜语。”
莫小凡：……
闲话莫说，还是正事儿要紧。
莫小凡仔细看了看任务的操作说明，有些不明觉厉。
只见任务下方写着：厉鬼，遇其先使之复明，并助其成念，度而已，尚可得功，此为上策；若力不足，强灭，此策之下，得之功亦当少。
……这是什么意思？莫小凡抓耳挠腮，这破系统，欺负他学历低是不是？
莫小凡两眼发直。
可事不宜迟，眼看着那符就要压不住陶旺了，莫小凡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把。
嘶……可真是心疼死他了，如今眼看着这活神仙是假的，天眼封不了，他可就指着这些宝贝过日子呢！没想到今天一来损失了大多半。
还别说，莫小凡误打误撞居然扔出去了张清心符，而这符，恰恰对鬼怪也有作用。
莫小凡有些懵逼地看着恢复了些神志的陶旺。
难不成这就是系统说的遇其先使之复明？莫小凡觉得他好像懂了些什么。
看来这个系统挺人道的哈，对厉鬼都这么温柔，那为什么对他就换了个样呢？莫小凡感到有些憋屈。
……
何有为看不到陶旺的存在，只能通过莫小凡的表情变化来判断事情的进展。就比如说刚才莫小凡还是一脸的紧张，而现在……居然发起了呆？
“咳咳……他走了？”何有为问道。
莫小凡这才惊醒，同时也对自己不分场合地发呆感到羞愧。
若真是战斗场合，他这样的早死好几回了。
“没走……”
何有为挑眉。
莫小凡显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又继续说道，“不过好像恢复了些神志。”所以这会儿才会这么安静。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在何有为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中，莫小凡低下了头。
这回何有为可真是诧异了，“你不是天师？”
“不是。”
“那你怎么会开了天眼？”
“意外而已，本来是想找您给封上的，没想法……”
后面的话不必多说，何有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想到自己这个活神仙却是假的。得，大哥莫说二哥，两个人对这方面都是个半吊子。
何有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若真的让陶旺这么索了命又不甘心，只能问莫小凡，“不如，你帮我问问？”
……问什么？难不成问这个鬼为什么想要弄(neng)死你么？
摇摇头，他不敢。
何有为鄙视，胆子真小。
莫小凡点点头，对，他是真怂。
何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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