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不已,回到核心区找程飞诉诉苦,但是后者在忙其它事情,根本不在首府。静静的坐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的他,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哟,这不是孔煜吗,不待在社区,怎么有闲心往这里跑呢。”
他撇了撇嘴说道:“干你什么事!”
“是啊,不干我什么事。咳咳,对了,你和那个叫陈瑶的吵架了?”
“你有病吧,少在这里说三道四、冷嘲热讽的。”
林雅夕听完,更加确信了。
“我听说那贱货为了见个人,还请了假回家,这分明就是吃不了苦嘛,还尽找理由,真是不害臊!你说是吧,孔煜。”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真是不知道程飞怎么就让你这种人做秘书。”
林雅夕听完,非但没被他的气势吓住,反而显得无比的安然:“哎呀,今天天气真不错。听说陈瑶回部队哭得稀里哗啦的,啧啧啧,哪还有士兵该有的样子,真是丢脸,活该手被摔骨折,怎么没把她摔死,省的以后碍眼!”
“你说什么?陈瑶受伤了?”
他着急得坐不住,一脸惊恐的看着林雅夕。
“切,你竟然不知道!你也不行啊孔煜,贱人出了点事,还要我告诉你。哎呀,男人啊,没有一个是靠谱的。世道啊,人心啊。”
孔煜板着脸,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盯着林雅夕:“我劝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我虽然不打女人,但我不介意破个例。”
“哈哈哈哈,不打女人?孔煜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我记得几个月前,有人在械斗场杀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真是狠心呐。”
听完,他紧紧握住拳头,眼里满是怒火:“谁告诉你的?”
“怎么,敢做不敢当?你是不是男人?”
“我再问你一遍,谁告诉你的?”
“你还装傻充愣?核心区但凡是个人都知道你的禽兽行为!”
他沉默了,这是他心底的痛,他不愿被再次提起。千万般隐瞒,却又被人无情的翻了出来,这是往本就疼痛难忍的伤口上再撒了把盐。
“怎么,愧疚了?杀人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冷面残忍呢,孔大刽子手?”似乎是看到孔煜愧疚难当,林雅夕兴致高起,继续挖苦道:“哎,陈瑶那个小贱人,肯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家里有一个不够,还往满是男人的安全部队跑......”
“啪”的一声,林雅夕的脸上顿时多了个手掌印,坐在地上愣了一下:“你,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早就警告过你,是你自己犯贱找抽!你骂我可以,但再让我听到你骂她,我见你一次,打一次,直到你学会做人为止。”
林雅夕很不服气,摸着脸恶狠狠地说道:“你敢打我?我是程飞的秘书!”
“就算你是他老婆,敢骂陈瑶,我照抽不误!”
“我就骂她了,怎么了?这是事实,我说真话有错吗?她就是一个贱货,你把她赶走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你扪心自问。”
“啪”,又一声清脆的巨响回荡在办公室,这一次,林雅夕趴在地上摇头晃脑的轻拍着耳朵,失声痛苦起来:“你有病!好,这事我记下了,你别后悔!”
林雅夕离开后不久,程飞就到了办公室。看到林雅夕不在,不禁疑惑起来:“怎么回事,林雅夕没来上班吗?”
“是啊,她迟到了,你不追究?”
程飞苦笑着坐在椅子上:“我能追究什么,哎。”
“老大,林雅夕和你,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随口问问!”
程飞呼了口气,神情略显无奈:“她哥是安全部队的一个队长,几年下来做了很多贡献。碍于他的面子,我才勉强同意林雅夕当我的秘书。不然以她的能力,傻子也不会闭着眼做选择吧。”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她那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程飞摸了摸额头:“是啊,我也难啊兄弟!要顾及太多事情,感觉人格都快要分裂了。对了,陈瑶已经在接受治疗了,你别太担心。”
孔煜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以为是林雅夕胡说的,没想到真的发生了,而且自己还不知道:“陈瑶真的受伤了?”
“不是吧,你还不知道?”
“我......”
他像是丢了魂一样,让程飞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老大,我有事先走了。”
“好。”
站在部队驻地外的医院门口,他迟迟没有进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愧疚。等到想好了怎么说,怎么做,他才鼓起勇气进去。
“你好,我找一个叫陈瑶的患者,请问该怎么走?”
“113房!”护士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让他很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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