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左顾右盼，含糊道：“陈上启下。”
方片脸疑惑的歪了歪脑袋，片刻间恍然大悟：“陈……先生是吧，欢迎您参加本次测试人员的选拔。”
“你叫我陈启就行了。话说，你刚刚是不是在猥琐的笑。”
“不，您误会了。我是数据合成的虚拟人，我并不会笑，更不会猥琐。”
陈启指着方片脸，感到很丢脸：“你别装傻，我明明看到你在笑。”
“错觉，这一定是你的错觉来的。”
“那你现在躲着我干什么？”
方片脸推了下眼睛，扯开话题：“我在最终确认您的信息，并录入报名库。”
他轻抬手掌，U.knsh．ｍ一段信息从他的掌心跳出，飘在了两人面前。
姓名：陈上启下
（陈启画外音：你是不是又笑）
性别：男
年龄：20岁
职业：中级游戏测试员
家庭关系：父某启、母陈巧儿
（陈启画外音：你还敢笑）
外祖父沈凌云，外祖母陈静静
虚拟人眼镜中的镜片一亮：“原来如此，你的外祖母和母亲都是当年开发MDHB的科研人员之一。”
“那又怎么样，这次选拔能走后门么？”
“不能！”
“那你问那么多干蛋。”陈启气的从手中模拟出一块板砖的全息影像，丢向了方片脸，“话说回来，刚才你不是号称不能调阅大数据的吗，现在又怎么查出来了。”
方片脸的身子被板砖穿透，投影虚晃了几下：“我刚才听到您母亲的名字有些好奇，所以搜索了企业库内的资料记录。您的外祖母和母亲是科研界的名人，与我们公司也保持着长期的合作关系，这次的游戏设计她们二位也参与的很深入。”
“……，所以我能走后门么。”
“不能！”
“走好，不送。”陈启做了个请他离开的手势。
“三天后我们将把是否录用的消息通知给您，请注意查收，祝您愉快。”方片脸的身子一阵闪烁，瞬间消失，没多久又突然闪了出来，“话说您外婆当年为什么跟您外公离婚？”
“关你屁事，滚啊！”陈启模拟出了数百块板砖朝他丢了过去，这年头连人工智能都那么八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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