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那嘲讽的笑意,表明了是看不起乡亲们。
影寒亦见过的人太多,形形色色,各种眼色、情绪,自然能看出。
尤其是逼问犯人,严刑拷打的时候。
像这种眼神,影寒亦一眼便能领会,也做好了与其对峙的准备。
只见那男性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对,事先说好了,咱们狩猎之后,对半平分,可从狩猎的贡献来看,出了这位孩童,你几个做了何用功?”
他伸手指了指香竹,香竹依然一脸凶相盯着他。
那男性乡亲急了眼,咬牙切齿暴吼出口,“我们没做用功?我们五人,可是绕着外围跑,不让其野鹿逃走,虽说没出手击杀野鹿,可也将其困在了原地,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
“道理?呵呵呵,你这番与我嘶吼,就是道理?与莽夫有何区别?”他依然从容自得,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
倒是那乡亲,气得浑身打颤,要不是有人拉着他,他就要扑上去与其殴打起来。
只是,那男性手臂上的三条脉路,真要让男性乡亲过去与其殴打,铁定是被其人吊打!
唯有香竹,她忍无可忍,拔出腰间的刀片,就要扑向那位男性,好在影寒亦站于身旁,即刻拦住了香竹,而香竹满腔怒火不得发泄,只能将手中的刀片扔在地面,以示宣泄。
其实不然...
在围剿野鹿的过程中,香竹是最卖力的人手之一。
她四肢爬行速度极快,那三男两女,最终不过是在野鹿被围到了一起之后,才扔出兵器将其插死。
所有计划,也是香竹出的,用手势告诉那五名乡亲,让他们传达给那五名外人,这围剿下来,战果却被别人占领,她能不气?
说到底,那五名外人,只不过是扔出了兵器,插死了野鹿,却认为功成,最大的是他们。
在乡亲将要爆发之时,影寒亦也终于有了动作。
“诸位息怒,息怒...”他皮笑肉不笑的塔前一步,依然彬彬有礼,眼神中却浮起了杀意。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那男性见其首领实在客气,也怀笑回礼,隐藏下心中的嘲讽,“鄙人‘刘尧’乃刘氏一族的长子,与其...”
他还未说完,影寒亦却打断了他的话“刘尧是吧?”
“是,阁下打断我说词,是否有些不礼貌?”刘尧很是不满,他们族群足足三十来人,无人敢这样与他对话,就因为他是刘氏首领的长子。
这次狩猎,就是看准了这群乡亲师路很低,想要捞点便宜。
再看到这群乡亲们的领头人,不过区区三条脉路,与自己别无二致之后,便更有了底气,甚是心中瞎想着,将这种驿站占为己有。
可他想错了,完全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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