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物,固然是一地之雄,但是在武林中,却是实在不少,也没有什么大名头,就如上一世在笑傲世家中,一流高手成群,但先天高手寥寥无几。
这个世界更是如此。
于是,他们在叶山海送出去的机缘帮助下,很快的一个个踏入了先天之门。
当然,也很快就用来了他们的末日。
被叶山海当做了练功的消耗品。
走南闯北,叶山海投资了上百位好手,而且手上的人参也用去了大半。
这样的收获便是,叶山海的一身功力在短短的一年里,就已经达到宗师境界的后期。
比之初入宗师境界的时候,功力强出了不知几倍。
但是,叶山海的收割之路到现在也只能告一段落了,因为正如刚刚这个江湖豪客的所思所想,他的这些举动已经渐渐的吸引了江湖人的注意。
毕竟在中原,后天九重的高手虽然不少,但也禁不住叶山海这么暗算,在事故出的多了之后,就让人有些怀疑了。
于是叶山海也只能放弃这个让他功力突飞猛进的方式。
手中的人参倒是还余下不少,让叶山海感觉到了些可惜。
又一次回到参合庄,叶山海与表妹呆了半月,就开始了回去西夏国的路途。
这一年中,辽国与大宋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西夏国内慕容家的势力也渐渐有了独掌朝堂的势头,夺权的时机已经渐渐成熟。
这一场,辽人,大宋,女真族的三方混战中,辽国毫无疑问的吃了大亏。
险些在大宋与女真族的两方夹击下彻底亡国。
好在,大宋的文臣们抬了契丹一手,这才让辽国继续存在了下去。
原来,大宋国成也武人败也武人,文臣们他们原本看在小皇帝赵煦的威逼下同意了这一战,却是也没有把赵煦的豪言壮语当一回事。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大宋对于西夏国尚有胜迹,但面对辽国,一直以来都是被动挨打。
如此,他们以为这一番即使辽国内乱小皇帝赵煦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完全可以等赵煦触了霉头在劝不提。
岂料,这一番算计,竟然被突然间反叛的女真族打破了。
的确,按照原本的契丹国势力,就是国内动乱,辽帝只要派人调来一些其他兵卒,不提保住整个燕云十六州,但最后的重镇幽州却是无虞。
这样一来,只要未来契丹腾出手来,就可以让如今大宋吃了多少,到时候还回去多少。
但女真族的叛乱却是让辽国腹背受敌,即使现在的辽国还没有到了辽国的末年,官吏士卒腐败到了极点,但也节节败退。
这样一来二去,顿时大宋国内的文官们傻了眼,国家有望收复燕云十六州,甚至征伐大辽自然是好事,但对于他们就未必了。
因为随着皇帝赵煦的功绩越来越大,朝堂的权力也就越来越不受他们的控制,这无疑让他们害怕到了极点。
更别提,武人会随着赵煦的态度,以及征伐辽国的功劳,压在他们的头上,这也是他们的心病之一。
于是一念及此,这些人顿时开始拖起来赵煦的后腿,赵煦未经朝堂的多年毒打,那里知晓这些人的阴私手段,不过数月间,大宋就无论兵员还是粮草都后继乏力,没有了征伐辽国的力量。
此时的赵煦已经打到了幽州,距离完成自从太祖开国以来都没有完成的大业仅仅只有一步,但终究还是被猪队友拖了回去。
令人扼腕叹息。
而另一边,女真人的起兵其实只是实在受不住天狼子的压迫,自行的反叛而已。
这一旦顺风顺水,立刻就彻底的乱了起来。
这一会的完颜阿骨打还不是那个开了金国基业的他,现在的他,年轻了太多,威望也小了太多。
在辽国的骑兵攻击下,他们这些女真族十成中损失了三四成后,才开始聚到完颜阿骨打的身边反抗,勉强的稳住了局面。
在这东边占领的辽国两三成区域与辽国僵持不下。
但这样的局面,却是让耶律洪基安下了心,而完颜阿骨打则日日夜夜茶饭不思。
正因为,他们这两方面的首领其实都知道这一场战事的关隘之处。
以金人这不足十万的体量,想要在辽国面前成事,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一口气将大辽覆灭,这样才可能取而代之,就像日后的满清对上大明,打的就是闪电战。
而如今一旦对峙起来,大辽的底蕴完全可以把女真人磨死,让完颜阿骨打如何不急。
不过这些事情暂时和叶山海没有什么关系,这一刻的他,在回归西夏的途中,听到手下的一众人手来报,说是在南诏国发觉了无崖子等人的踪迹,这让他不由心中一动,向那边转了过去。
一直以来,李秋水这位前辈对于他的支持都是慕容氏在西夏国发展壮大的依仗之一,如今叶山海要回西夏国,若是有她相助,想必定是如虎添翼。
一路直到无量山,运起轻功飘了下去。
这当儿也不容他多所思量,片刻间便已到了谷底,站直身子,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
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面对这造化的奇景,只瞧得人目瞪口呆,惊叹不已,一斜眼,只见湖畔生着一丛丛茶花,在月色下摇曳生姿。
叶山海当下也不多看,上一次他前来之时已经见过,便缓缓沿湖过去。
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部隐在花树丛,它自西而东,又自东向西,兜了个圈子,.kanshu.约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
只有下来的山坡比较最斜,其馀各处决计无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雾封谷,下来已这般艰难,再想上去,那是绝无这等能耐。
这时天色尚早,但见谷静悄悄地,别说人坐在湖边,空自烦恼,没半点计较处。
眼光逆着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只见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激磨洗,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后来瀑布水量减少,才露了这片琉璃、如明镜的石壁出来。
过了片刻,才慢慢睁眼,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支大虾在窗外游过。
这一下心下大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烂的鲤鱼在窗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透入。
双眼帖着水晶几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
他恍然大悟,原来处身之地意在水底,当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将外面的水光引了进来,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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