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供棠香的男孩……”白辫子老头听完,便微微低下头思索了起来,开始回忆起唐沁前来铺子当天的人和事,没过一会便抬起头,说道:“我想起来了。”
“那个男孩是跟着承忝府的陈伯一同来的!”白辫子刘老冲唐沁说道。
“承忝府?”唐沁打听到这个名字,但并不知道在哪里,便进一步询问。
“承忝府就是京城的官府啊,你出了正阳街要往东边……”白辫子刘老正挥手比划着,这时只看见门外街上正有两个承忝府的衙役走过,白辫子刘老连忙指向唐沁身后说道,:“小姑娘,就是那些穿官服的人,他们就是承忝府的人,你去找他们问就对了。”
“多谢您了。”唐沁扭头看去,看准了人群中穿官服的几人,随即冲白辫子刘老道谢一声,便出了门。
刚一走出门口,唐沁便看见承忝府那几人朝铺子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长衫的老人陈伯,唐沁很快便认出了那个老人,那一天陈伯也在。
唐沁有些兴奋朝陈伯跑过去,先拱手行礼,随即说道:“您应该就是承忝府的陈老了吧。”
陈伯此行出门也是为寻江苦成而来,正巧想来白辫子刘老这里询问一下,被眼前这女孩挡住去路,陈伯看得眼熟,不多时便想起来,他们那一日正巧在这白辫子刘老这里一同买供棠香。
“你就是前几日来买供棠香的那个姑娘吧。”陈伯回想起来问道。
“是我。”唐沁见陈伯认出她来,自然是高兴不已,又连忙说起正事,“陈老,我是唐家风水师唐文贤之女唐沁,此行找您是有要事,不知那一日跟同您前来买供棠香的青年你熟悉吗?”
陈伯听唐沁自我介绍,原来是唐家的人,又听她提到江苦成,则有些惊诧,忙问道:“那个小伙子叫江苦成,是我承忝府的人。”
不过警觉起见,陈伯并未说出他们在寻找江苦成下落的事。
唐沁听之一喜:“那太好了,陈老,还烦请您喊上江苦成的家人,我特此邀请他们前去唐宗府。”
“这是为何?”陈伯听得犯浑。
“江苦成在唐宗府。”唐沁说道,“不过您不要担忧,我们没有对他行坏事,只是有一点小状况,一时间解释不清楚,需要他的家人亲自前去,还请陈老喊上他的家人,我就在此地等候。”
陈伯点点头,连忙吩咐手下人去街上喊谷十六三人前来正阳街,现在江苦成下落已明,人就在唐家。而在知晓江苦成下落的同时,陈伯也不免有些担忧,毕竟他们和唐家尚无往来,莫名其妙江苦成便在唐家落脚,还有唐家人亲自来请江苦成的家人,又没有充分解释,不由得让人起疑。
半个时辰后,谷十六望伯涛和方卿游三人一齐从正阳街走来,他们身后跟着数十个承忝府的人。
谷十六三人原本正在霖和街,随后被赶来的衙役告知,陈伯召集他们前去正阳街,说有江苦成的下落,于是三人速速赶来,随后陈伯将方才唐沁所言之事阐述了出来,最先惊诧的自然是望伯涛,他的第一想法和陈伯无异,那便是他们与唐家毫无瓜葛,为何江苦成会在唐家。
“那个女孩是唐家风水师之女,她说邀请你们前去唐家。”陈伯又说道。
“这唐家……能去吗?”方卿游说道。
“一定得去!”谷十六朝唐沁那个方位看了一眼,缓缓道。
“不管怎么说,唐家也是有名有势之门,苦成应该不会有事。”望伯涛分析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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