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仓四人随即在庙后,挖了个坑,把黄绅靖埋葬了。虽然黄家兄弟和李仓不对付,但总归不是杀人害命的死仇,相识一场,送他一程吧。
李仓也没在那小坟头上立碑,燃上了三柱香,对着坟头念道,“黄绅靖,你魂归黄泉后,可别再骗钱了,好自为之吧。”
李仓四人不仅把看到的和想到的告诉了许由山。回到周蕊仪大姨家,还特意嘱咐姬白斩,如果黄家坑有什么异动,立刻给他们报信。
吃过午饭,李仓就和大姨告辞要走,大姨又往车上装了不少的土特产。她这次从鸡场逮了两只鸡,还要放在车上。被周蕊仪拒绝了,姬白斩都闹得她这几天没学习,再来两只,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李仓四人走的时候,大姨提着东西往外送。李仓问道,“这要走了,姬白斩也不知道送送。这些天我可是天天给他读论语,教他学礼仪。”
大姨一怔,明白了过来,显然她对一只鸡有名子的事儿还不太适应。大姨指着院子里的姬白斩说道,“别叫他了,这会儿正忙着听戏呢。”
只见姬白斩不是卧着,而是坐在小凳子上,旁边放着个破旧的小收音机。他翘起的二郎爪,跟着里面的戏词一颠一晃的,小鸡脑袋也有节奏的一点一点,“四将军你莫要羞愧难当,听山人把情由细说端详:想当年长坂坡你有名上将,一杆枪战曹兵无人阻挡。”
这是越调诸葛亮收姜维的戏词,姬白斩唱得有声有样的,完全陶醉在艺术的世界里了。李仓暗叹了一声,就这天赋,修炼成人形后,也别再修神马神通了。直接上戏校吧,咱不能再耽误你了。
下午从渭东出发,预计到商都就晚上九点多了。从西边的入市口入市,李仓在车上提议说,正好顺路去西郊徐同海那别墅把红披风鬼物收了吧。左右都是个事儿,早做早了。
林翠儿说道,“李仓,你这是又没钱了。”
李仓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这不是急着为蕊仪买那不响铃铛凑款吗?我是那种为了一已私利不管朋友的妖吗,你们仨摸着良心,告诉我,我是吗?”
狗哥,林翠儿和周蕊仪异口同声说道,“你是。”
李仓觉得有些小尴尬,“好吧,好吧,就算我想赶紧等那八十万到手,拿出个十万八万花花。可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联系的,我这样作过份吗?你们仨刚才没找准良心的位置,再摸摸看,告诉我,我过份吗?”
狗哥,林翠儿和周蕊仪再次异口同声说道,“过份。”
小尴尬变成了大尴尬,李仓咳嗽了两声,“咱们换个话题。这晚饭还没吃呢。不能没力气就去抓鬼吧。”
林翠儿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挖苦道,“你一不出力,二不吐火,三不开车。陪我们聊个天能费多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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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仓自顾自说道,“大姨从家里捎了不少熟食,我看就简单吃点得了,大事为重嘛,别总想去饭店吃,等事了了再说聚餐的事儿。妖修嘛,该苦时就得苦。先有前面的苦才有后面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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