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谓慈道长的话,徐同海犯了愁,“可这多宝鱼是海鱼,其他都是淡水鱼,杂混养啊?是用海水还是淡水?”
道长有些生气,“让那多宝鱼少吃点盐,没啥大事。高盐高脂,还容易脑心血管病,半身不遂啥的。没了盐,它游的更快。”
徐同海竖起大拇指,点头称是。
谓慈道长看过了鱼又说沙发的摆位不对,正冲着电视,容易冲煞,徐同海听了他话,招呼大家帮忙。把沙发移了位,林翠儿和周蕊仪坐了坐,试试感觉还真不错,对狗哥说道,“谓慈道长是高人,你那里也这样摆吧。你看这沙发侧着摆,贼合适,扭着头看电视能治颈椎病。”
谓慈道长在别墅里一圈圈的转,楼梯一趟趟上下,尽心尽力的指导着,连个厕所卫生纸的摆放方向都能说出道儿道儿来。大家跟着运动,摆放家具、物品。浑身都出了汗。李仓小声和狗哥嘀咕,“我怀疑这杂毛老道,是想发汗治感冒的,让我们跟着受累。现在真是啥钱都不好挣啊。”
终于,看着侧放的沙发、堵在每间房门口的绿植和桌椅,还有那放在厕所里的电饭煲和微波炉,谓慈道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李仓想着,谓慈道长可以搞个副业,开个搬家公司,挣三遍钱。先替客户搬家,摆放好东西,然后道长再搞乱,再然后说恶鬼已除,叫来搬家公司再摆放一遍。
其实,李仓、狗哥四人在摆放各样东西的时候,各个房间都转了。妖和人不一样,不用做法开天眼,对于鬼物魂魄都能看到。他们楼上楼下都没发现什么异常,谓慈道长既然说了没毛病,现在看来的确也是没毛病。现在已是深夜两点,是鬼物出动最频繁的时间段儿。这时没有,应该就不会有了。
所以,当徐同海问李仓意见的时候,李仓也同意谓慈道长的说法。那种等着收钱哟。五十万啊,老厚了。
徐同海先填了张五十万的支票递给了谓慈道长,然后对狗哥说道,“狗弟,你这几个朋友都很帮忙搬家具。这样吧,这有两万现金,给兄弟们喝个茶。”说着就要从衣袋里抽现金。
李仓还没说话,狗哥立刻恼了,“徐哥,你可说过,事了之后,不管成与不成,都是五十万酬劳。这两万几个意思。”
徐同海振振有词,“各种东西的摆放都是谓慈道长安排的。你这伙计什么也没做。而且我也看了。他根本不是啥大师。那次街头展示的神奇,估计是耍的小魔术。咱都这么熟了,给两万付搬运工人的钱不老少了。”
李仓一拉狗哥,“算了算了。咱这次还是准备不足,你瞅我这油吃麻哈的就来了。谓慈道长扮相多好啊。道袍、拂尘、颌下三络长髯,背着大保健。一看就高人。”
林翠儿和周蕊仪也拉着狗哥,让他算了。徐同海根不再理会他们。他半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不到一分钟,竟然打起了呼噜。这是根本没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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