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托夫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便让脸色微微发红的叶芙根尼娅带唐顿去法比乌斯·拜尔所在的改造室,顺便还拖走了强尼,说要带他去领什么生活物资。
看着莱蒙托夫临走前莫名其妙的笑意,唐顿总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一路跟着叶芙根尼娅来到了改造室。
不愧是法比乌斯·拜尔,他的专用改造室从大门开始,画风就跟别人的完全不同。
两侧闭合的银灰色大门上匍匐着一只深紫色的巨型狼蛛,看起来竟然还是手绘上去的,连每一根蛰毛都栩栩如生,看得人心里发毛。如果有哪个蜘蛛恐惧症患者不小心看到这扇门,直接被吓晕过去都是再正常不过。
叶芙根尼娅轻轻伸手在狼蛛的背部中心点了一下,说实话,虽然她不怕蜘蛛,但每次用手去摸这么拟真的蜘蛛彩绘,都让她心里有些膈应……
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将蜘蛛的彩绘一分为二,露出了许久不见的“老中医”——法比乌斯·拜尔。
他似乎对走近的两人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在捣鼓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等唐顿走近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在制造某种诡异的“缝合怪”。
只见他身前的密封箱内,两只精密的机械手正在上下翻飞,为一只有些不像老鼠的老鼠缝合手术伤口注射抗排异药剂。
之所以说这只老鼠是老鼠,是因为它长着一个老鼠的白色尖脑袋,麻醉下的眼皮还时不时的抖动。
之所以说它不像老鼠,则是因为它的老鼠脑袋长在一个巨型捕鸟蛛的身体上,不仅如此,他浑身是毛、圆滚滚的身上也只有六只正常的蜘蛛腿,最靠前的位置却长着一对硕大的青色蟹钳,蜘蛛屁股还延伸出一条响尾蛇的尾巴,看起来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唐顿还好,叶芙根尼娅看了一眼,立刻就把视线挪了个一百八十度,没好气地说道:
“喂,怪老头,你怎么又在捣鼓这些恶心的东西,能不能整点阳间的研究啊。”
法比乌斯·拜尔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有人站在他旁边,他操纵机械手将伤口缝合完毕,这才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开口说道:
“哈哈哈,一点小爱好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算蜘蛛了。”
人家喜欢蜘蛛,最多也就是养在家里,你喜欢蜘蛛,就是往人家身上安个老鼠头,这爱好可真是要多阴间有多阴间……唐顿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到。
拜尔注意到了旁边的黑发男子,“哟,这不是唐顿吗,你可终于醒了,你的体质都能晕那么久,蛇囚那小子把你折磨得不清吧?”
唐顿有些惊讶地问道:“你认识蛇囚?”叶芙根尼娅也有些意外,组织里很多人都知道蛇囚的名字,但对这个长期隐身的堡垒级强者,他们的了解也仅限于只言片语的情报,老拜尔则明显不止于此。
“那怎么不认识,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可都是我教的。我一看你们几个的伤口就认出来了,都二三十年过去了,这小子还在用我当初教的那一套活,真是一点自己的创意都没有。”拜尔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得意和不屑都快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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