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白一拳向自己面门打来,却是不再用拈花指,换成少林基本拳法——罗汉拳。虽然罗汉拳招式平平,但司马白用在此处恰到好处。
云中鹤左右闪避之路还都被拈花指力封锁,只能再和司马白拳拳相对。
“嘭!”的一声,声音大的吓人,即使朝旭捂着耳朵,也震得耳膜生疼。
云中鹤后退五步,每步落下,都深入地下半寸,御花园里赫然出现了五个深脚印。司马白得理不饶人,蹂身而上,又一招黑虎偷心,直击云中鹤心口。
云中鹤刚接了一招,右手震得全麻,无法使力,只得用左手抵挡。又是“嘭!”的一声,却是云中鹤被司马白一招击飞,云中鹤闷哼一声,显然收了内伤。翻身站稳,心口隐隐作痛,云中鹤深吸口气,平复紊乱的内息。胜负已分!
司马白没有再追击,冷冷的看着云中鹤,道:“你输了,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是吗?呵呵!哈哈哈!”云中鹤突然大笑起来,牵引痛处,又咳嗽几声。
司马白很是疑惑,刚欲询问,突然间喉咙不适,咳嗽出来,跟着双眼剧痛,睁不开来,泪水不绝涌出。接着手足酸麻,这才知道是中了对方的毒。
原来云中鹤在与司马白交手之时,已在凉亭撒布了“悲酥清风”,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气,系搜集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制炼成水,平时盛在瓶中,使用之时,鼻中塞了解药,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任你何等机灵之人也都无法察觉,待得眼目刺痛,毒气已冲入头脑。中毒后泪下如雨,称之为“悲”,全身不能动弹,称之为“酥”,毒气无色无味,称之为“清风”。
司马白浑身无力,跪坐在地上。远处凉亭中的朝旭见此,很是担心师傅,没跑两步,也摔倒在地。
“师傅,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全身酸痛无力?”
“这是西夏‘一品堂’的毒药‘悲酥清风’。”司马白勉强坐在地上,瞪视云中鹤,“你不敢与我堂堂正正交手,居然使毒,真是个卑鄙小人!”
云中鹤没有搭理他俩,调息一个大周天,才稍感舒适。这时距离两人停止交手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东方天际已经微亮,泛起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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