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脸被毁了的谭申虎。
逆光之中纪纲看不清谭申虎容貌,只是他不声不响地进来,纪纲心中有些恼火:“你丫进来之前难道不会敲门的吧?我平时教你的东西都被狗吃了?”
若是平时,谭申虎会立即跪倒在地,一个劲地谄媚微笑,说好听是奉承阿谀之言。
但是这一次,到了这里后,谭申虎竟然一言不发,直挺挺地跪倒在地,嘶哑中饱含怨毒的声音在大殿当中响起,谭申虎无比狠戾地说道:“大统领,谭申虎无用,给青羽卫丢脸了!”
说完之后,谭申虎骤然抬起投来。
光线下,谭申虎那张脸已经毁得不成样子,被烧坏的死皮和表皮剥落显『露』出来的肌肉搭配在一起,分外地恶心,狰狞,恐怖。
饶是纪纲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见了也不由得心中大怒!
他是个护短的人,对于跟随自己的兄弟,他向来不吝啬。
见到谭申虎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他好似感同身受一般怒吼道:“还是那小子干得?老子活剥了他!”
下首的绿袍男子微微皱眉,思量一下之后还是说道:“大统领,正事要紧。”、
纪纲身子一顿,那漆黑的脸上怒容密布,好似积蕴着什么一般。
对于最为核心机密的事情,谭申虎是不知道的,所以他昂着头说道:“属下知道自己该死,不过还请大统领宽限一些时日,等到属下斩杀那厮,属下自然以死谢罪!”
死你大爷!
纪纲心中破口大骂,老子现正是用人的时候呢,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死在战场上!
虽然心中怒极,可纪纲嘴上却是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你心中怨愤难平,不过,眼下有一件大事要做,等做完这件事,再去找那小子的麻烦也不迟。”
谭申虎面容扭曲了一下,最终还是恭敬地行礼道:“全听大统领安排。”
“嗯,你先下去,好好休养。”纪纲吩咐道:“具体事宜一会再说。”
“是!”谭申虎退下。
“******,极乐天突然来了一个小『毛』头,竟敢挑老子的人,简直活腻歪了!若是在平时,老子分分钟活撕了他。”纪纲心里其实也憋着火。
时也势也,形势之下,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子打脸了,这如何能叫纪纲心里舒坦?
倒是一边的绿袍男子一脸淡然,他说道:“凡成大事者,能屈能伸,不拘小节,大统领,切不要小不忍而『乱』大谋。”
纪纲似乎对绿袍男子相当的在意,他挥了挥手说道:“我晓得的。”
正说话间,那绿袍男子忽然皱眉,细细感应之后,那绿袍男子说道:“他们出发了……”
纪纲听了神『色』一凛:“我们也立马准备出发吧!”
绿袍男子站起来了,他看着纪纲说道:“在下在这里预祝大统领旗开得胜了。”他施展秘法,至今没有战力,只能藏于幕后。
“承您吉言。”纪纲神『色』凝重:“叶先生。”
不夜城,就如那个神秘的绿袍叶先生所预料的那样,林绣媚已经出发了。
人手的布置已经基本安排妥当了,所以林绣媚只是带着血斧,乔老以及于青去的。
双方虽然都打算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但是,双方也都是打着先礼后兵的打算。
上方的约定的地点在江边,江边有一座无名小筑。
北疆处于靠近极寒之地,所以十分的寒冷,可这条大江却终将不结冰,用手捧起一捧水的话,甚至能发现,这水是温热的。
而这条江的名字便是红龙江,传闻当年有一条火红沉入这里的江底,所以,这里的江水一直都是温热的。
因为江水温热,所以这里红龙江上笼罩这一层淡淡雾气,大江宽阔,水雾沉浮,视界辽阔,细细看去别有一份趣味。
林绣媚望了一眼奔流不息的大江,笑道:“今日便是决胜之日?”
“三小姐,您肯定是必胜的。”乔老说道。
“嘿,有俺血斧在,想输?难!”血斧大咧咧地说道:“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输!”
牛皮吹出去之后血斧陡然响起自己的克星……苏剑泉!
啧啧,血斧一时间竟然有些牙痒痒的感觉:“妈蛋的!不爽!”
林绣媚淡淡一笑,随后说道:“我们走吧。”
无名小筑当中,Uw.knshm林绣媚一马当先地走了进来,这小筑当中早已布置妥当,张家的少爷们一个个都是享受惯了,所以受不得这江边的寒冷和『潮』湿,所以在这这小筑周围布下了简单阵法。
也因此,这小筑当中气候入春,十分的舒适。
此刻,张家的三个儿子都在这里,而在他们的身后,分别立着一名保镖一般的人物。
坐在东面的赫然就是张久杰,在其身后立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一头长发乌黑,三缕长须随风轻动,倒是以为儒雅俊逸的中年人。
二儿子张久灵,他面容清秀,只是眉宇间带着淡淡忧伤,在其身后,却是一名身穿红『色』罗裳的美『妇』人,那美『妇』人身段丰腴窈窕,一举一动之间韵味风『骚』十足,好似水汪汪的桃子一般,一掐都能掐出甜蜜的水来。
三儿子张久地最是纨绔,轻佻无比,自打林绣媚进来之后,那一双猥亵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林绣媚丰腴的身段,那模样看上去简直就是个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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