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层的陈江流,心中不禁再次感叹自己的机智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前所未闻前所未有!
按耐住自己仰天大笑的冲动,他再度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木牌,在研究了好一会之后,果然,这块木牌除了那些纹路之外虽然看似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实际上却特么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木牌,陈江流不禁悲从中来想要自抠双眼以示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是被这双不争气的眼睛骗了。
陈江流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向外边走去,看似好像已经全然放弃了。
来到花圈门口,再度看向那狗屁不通的楹联,陈江流不由长吁短叹,大喊这山海真不是人来的地方,里边的陷阱简直惨无人道,山上的祭酒个个都是魔王转世,足足把好几个心志不坚意志不定的小娃娃吓得两眼冒泪花,立刻就要回家吃奶。
喊完之后,陈江流眼泪一抹又再度走了进去别人这才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出来排除竞争对手的险恶用心。
不理会那些跃跃欲试想要揍自己的眼神,反正再怎么看也不能把自己看掉一块肉,陈江流又回到了木牌前,闭上眼睛回忆起自己刚刚记住的云纹。
云纹上是一条路,九曲十八弯的路。
陈江流心中大定,又开始迈开了步子,走到第一个岔路口,毫不犹豫地右拐,可是当碰到第二个路口时,他发现云纹与木牌的指示是相反的。
更让他有些沮丧的是,他看到就在木牌的下方,也刻了一个小小的箭头。
陈江流可以预见,在不远的地方,肯定还有某个三岔路上标出了三个方向。
就在他踌躇之际,他又看到,这些墙壁高低起伏坑洼不平,似乎蕴含着某种其妙的规律,他心中大定,立刻掏出纸笔,准备在自己最拿手的阵法上入手。
还没算几下,他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徐牛牛。
看到这个小童,他点点头,对方愣了一下也还了一礼,然后两人交错无言。
徐牛牛没有多做停留,直接选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陈江流愣了一下,徐牛牛选的是云纹的方向。
可是他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计算。
没过多久,陈江流就推出了一条可信的通路,只是还未迈步,又是遇到了两个熟人。
“唉,真巧啊,陈老板。”
牛必治与管吾子远远的看到了陈江流,热情地招呼起来:“可曾见到张兄弟?”
“啊?见到了。”陈江流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他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哦,这样啊。”牛必治看了一眼陈江流手中的纸笔,笑道。“陈老板可是有什么新的法子?”
“你们这是?”陈江流诧异道。
“我跟牛哥走。”管吾子抚须一笑。
牛必治指了一下脚下的青石板,上面的纹路似乎也有着某种奇特的指示:“看路啊。”
直到牛必治与管吾子走了许久之后,陈江流才把目光从那块刻了标记的青石上收了回来。
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办法。
可是······
陈江流看向自己手中的纸笔,发现那原本可信的结果如今却变得不可信起来。
他不禁看向甬道外那狭窄的天空,老天,你这是要逼我做选择啊!
没过一会儿,他又愣了一下,他看到一个轻捷矫健的身影,在围墙上纵横跳跃,好不风光。
在这个阵法中,对于修行本就有着一定的压制,轻身功夫很难施展,能这般恣意挥洒青春的,定是了不得的沙雕天才。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声惨叫:“混蛋,这堵墙怎么这么不结实!”
更令他心生恐惧的哭声传来:“还他么的放钉子!妈妈,我不玩了。”
于是陈江流只能更谨慎地观察起来。
当陈江流在第二个岔道与入口处走了第九个来回后,他终于心灰意冷面若死灰地在两个最优解中选择了更具有把握的那一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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