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依达航大哥从医院故去,已近过去了半个月之久。
要说其实也没什么,但是看在高木涉和依达航的特殊关系,东京警视厅特别为高木涉安排了心理辅导师,来帮助他恢复状态。
“目暮警部,我想参与这次事故的调查。”
高木涉恢复好了状态,便冲进了目暮十三的办公室,什么都没看,直接对着目暮十三说道。
“这不可能!你想都别想!你难道忘记了你在警校的基本守则了吗!?”
一个谋生的声音从高木涉身后传来,高木涉根本就没有发现办公室门后的桌位还有个人。
“目暮警部,他是?”
高木涉看着这个人问道。
他敢保证这个人绝对不是警视厅的,至少不是东京警视厅的人。
首先,在不经过目暮警部的允许下就这么说话,要是警视厅内部的人,那一定是要比目暮十三的警衔高才对,由于依达航曾经跟高木涉说过,关于警视厅内部的保守派主义者的关系,高木涉面前这个看起来也就只有20多岁的人怎么也不像是警视厅的高官。
而且,高木涉好歹也得见过许多人的,零零散散算起来,东京警视厅的大多数人太都知道,即使是默默无闻的几个,高木涉他也是知道的,他秘密别墅书房里的那一大堆资料可不是白闲得的。
“鸷鸟检察官,他是负责本次事件调查的负责人。”
目暮十三介绍道。
“我们警视厅自己的调查什么时候用外部人员来插手了?”
高木涉皱着眉头说道。
要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别人来插过来管管,任谁都是很气愤的。
“这是警视监的命令。”
目暮十三很无奈地说道。
“哪个警视监?”
高木涉忽略了身旁的大活人,直接刨根问底道。
“是服部平藏警视监。”
目暮十三看了眼鸷鸟检察官后说道。
“大阪的服部警视监什么时候能管东京的事务了?”
高木涉问道。
“高木,这次事件用的是特殊情况处理处理法,全部参与调查的人员不能有人与东京挂钩。”
目暮十三只好直接挑明关系道。
“那好吧,我只是旁观,不参加调查……”
高木涉双手一摊,退了一步要求说道。
“根本就不可能!”
鸷鸟检察官直接打断两人的谈话说道。
“‘与案件相关人员无权进行任何参与、旁观事件的权力’这是警校的基本守则所写的清清楚楚的!难道你忘记了?”
鸷鸟检察官质问道。
“呵……那还是说你的那份全国司法考试的成绩就是假的呢!”
鸷鸟检察官不给高木涉丝毫反驳的机会继续抨击道。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有权控告你!”
任谁被这么喷都会被激起火来的,高木涉也不例外,而且不反驳只能会被人认为是软弱!
“控告?那你的证据呢?”
鸷鸟检察官问道。
“嗯?”
鸷鸟检察官挑了挑眉头。
“……”
高木涉沉默道。
也是,一时口快,中了鸷鸟的诡计,自己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证据是吧……”
“很好,高木涉巡查,现在你被停职了!”
鸷鸟检察官点了点头说道。
“什么!?”
高木涉惊讶地问道。
“我说……你、被、停、职、了!”
鸷鸟检察官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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