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希思罗国际机场。
伦敦最繁忙的机场,英格兰狗仔和伦敦的虹桥一姐们最爱蹲守的地儿。
世界足坛名帅,曾经的世一薪教练,里皮下了飞机。
一群女记者围了上来。
“里皮先生,可不可以耽误您三分钟时间?”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里皮:“……”
里皮有些纳闷。
他已经不入江湖好多年,身上也没有什么桃色新闻可供挖掘,值得英格兰媒体给他这种待遇?
他的行踪怎么暴露的?
什么时候开始希思罗机场的VIP通道也允许记者自由出入了?
难不成机场员工又罢工了?
里皮摇摇头,索性不去想这个问题。
他来伦敦,是赴云嵘先生之邀前往阿森纳训练基地参观的,云嵘先生邀请他给阿森纳球员讲课,嗯...类似TED公开课。
里皮本想一走了之,可当他看到一群美女记者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就走不动路了。
里皮感受到了来自媒体的尊重,对竞技体育运动老前辈的尊重,于是他故作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语气温和道:“有什么问题快点提问吧,我赶时间鸭。”
女记者们忙送上话筒,因为所有人都想往中间挤,于是发生了事故。
一名女记者被后面的女记者推搡了一把,话筒被塞进了里皮嘴里。
另一名记者也失去了身体平衡,失手用话筒打翻了里皮的墨镜。
她们都是无意的,记者为了占C位是会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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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传统媒体的时代。
纸媒尚未死去,记者还相信新闻拥有匡扶正义的力量。
那时候,出镜记者普遍是男记者,因为男记者体力好,那方面事少,更擅长跑新闻,在一些人多口杂,比较危险的地方,男记者不容易吃亏,至少敢往人群中挤。
后来有人感慨:这个世界怎么了?
于是西方各大媒体十分默契地增加了女性、非裔、拉丁裔的工作岗位,然后辞退了一些表现相对一般的男性报社员工。
这直接导致能留在报社的非少数族裔男性都是报社骨干精英,无论是学历,还是工作效率,都远远比新入职的那一批人要强,他们理所应当成为媒体的管理层。
新记者们入职以后,发现薪资,工作职位存在明显差异,于是他们认为“职场歧视”更加严重了。
怎么办?
弱势群体又开始抗议了,各种游行示威组织又开始活动了。
不自由,毋宁死。
西方的文化环境就适合搞罢工游行,反正大家都是闲人,闹闹,生活就更热闹了。
于是资本家们必须做出让步。
尤其是报社,同行都是冤家,他们更要做出表率,才能不落人口舌,不然隔壁媒体一篇报道,就能把示威人群煽动到你家报社大楼门口打砸烧。
报社成为了民主自由的前沿阵地。
那就继续辞退报社里的底层白人和亚裔吧。
只要报社的管理中层是少数族裔,是符合政治正确的,这家报社就是一家民主的报社。
一些少数族裔和女性由此获益,蜕变为精英人士,拿到了所在媒体的一些话语权。
因为这群人得到过恩惠,是平权运动或者是平权组织让他们拿到了更高的社会经济地位,所以他们会将这份感激深深埋在心里,成为这些平权组织的忠实拥趸。
他们也希望更多的同胞也能从中受益,于是他们付出了行动。
一些女权运动,反歧视运动出发动机是好的,最后要么失控了,要么变味了,原因无非一个“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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