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兰的身边还有...苏亚雷斯的太太索菲娅。
两位球星太太和一群名媛围在一位老人身边。
那位老人一头白发,留着一根漂亮的小辫子,他带着墨镜,怀里抱着一只暹罗猫。
他是卡尔·拉格斐,香奈儿老佛爷,时尚界的凯撒大帝。
他居然也来了。
尼克听见卡尔将这座酒廊比作重见天日的琥珀宫...
尼克看见「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派来官员前来拍照,他们要采集照片为这座酒廊申遗...
尼克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原来是有服务生在为壁炉添柴,用的柴禾是百年沉香木...
尼克走进主厅,他又发现了一座音乐喷泉。
用玻璃杯盛了一杯喷涌而出的喷泉水,他尝了尝...味道不错,是葡萄酒,82年的拉菲。
“可能这就是富人需要的快乐吧...”
尼克有些惆怅。
又小酌了第二杯。
然后第三杯...第五杯...第六杯...
过了今夜,他还是一名悲天悯人,崇尚简约生活的畅销书作家。
...
受云嵘之邀,各界名流欢聚一堂,他们都是来参观「海布里球场重建剪彩仪式」的。
有演员,有歌手,有文艺界咖,有足球界人士,有报业大亨,有企业家,有政客...
他们中很多都是大忙人,根本不看球,和阿森纳这支球队无法产生任何联想,但阿森纳需要借助他们的影响力,然后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阿森纳需要有自己的圈子,可以是慈善晚宴,也可以是庆典活动。
把一群所谓的上流人士聚在一起,所谓的伙伴关系都是在这种极其乏味的晚宴社交中逢场作戏,然后逐步建立起来的。
你可以说上流社会的晚宴交际很虚伪,但必须存在。
在某些资本主义国家,资本家是最后制定规则的人,他们制定规则的权力就来自于人脉积累形成的固有圈子。
你若能踏入某个圈子,一些非公开的合作渠道和资源便会对你敞开大门。
当一个企业家能踏入这种圈子,他就已经具备了参与规则制定和摊牌的能力。他会发现原来做生意不是和同行竞争,而是看圈子的态度。圈子之间相安无事,世界便一片太平。
云嵘,外星资本家,需要一个由自己主导的圈子。
他不想成为切尔西老板,曼城老板那种游离在伦敦圈子之外的人。
......
晚会结束后,所有人都进入到海布里球场内部参观。
球场设施焕然一新。
时钟看台的钟表被更换了,替代的是新的“大本钟”。
“大本钟”比伦敦地表建筑大本钟要更气派。
用施华洛世水晶打造钟背,用十二彩璀璨镶钻宝石打造刻度,用超薄液晶能量板打造可变色发光的指针...
新的钟表悬挂在球场豪华顶棚之上,就像一座城堡戴上了独立无二的皇冠。
三万八千把看台座椅全被撤换了。
从下个赛季开始,球迷将体验全新的莲花坐台,这些座位全由一种名叫黄蜡石的玉石砌筑成。
这只是普通看台。
海布里球场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包厢等待球迷探索。
几条街外,还有另一座球场正在加紧修建,据说阿联酋航空公司准备购买冠名权,命名为酋长球场。
有钱...真好啊。
尼克醉了。
午夜将近.....
海布里球场内,数以万计的阿森纳球迷驻足停留。
他们面前的球场被挖空了,留下一个百米见长,六十米见宽的深坑,正好是一个足球场的规格。
球迷们依次上前许愿,然后往深坑里丢进漂流瓶。
紧接着,另一群球迷上前,将不用的旧棉被、席梦思床垫、羽绒服、旧棉衣甚至还有阿森纳叛徒的姓名球衣全都丢进深坑内。
他们给龟龟搭起了舒适的小屋。
当大本钟的时针划过0点,悠扬肃穆的钟声在整座球场久久回荡。
枪迷唱起了htstff,一首土得掉渣的队歌。
一只背负青天,翼若垂天之云的玄龟准时降落。
玄龟庞大的身躯刚好填满这座深坑,重达150吨的身躯一抖,就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让整座城市为之一震。
枪迷们早已知道玄龟的存在并没有受到惊吓,他们为搬运龟献上了掌声。.ukansh.c
玄龟朝着天空嘎嘎两声表示开心,然后盍上了眼睛,陷入了冬眠。
卡尔德隆球场的草皮重新找到了寄主。
玄龟裸露在外的部分刚好是那片绿茵场。
海布里球场,一片欢声笑语。
几只大白兔在绿茵场上奔跑,那是马竞主场养的兔子。
西甲的合成草皮可不像英超的纯天然草皮那般娇贵,草坪完全可以接受球迷的蹂躏和踩踏。
见球场管理人员没有阻挡,所有球迷都冲进了球场。
他们尽情抚摸绿油油,将鼻子凑上前去细嗅绿茵场的芬芳,然后赤脚在球场上狠狠踩上几脚,这草皮可真实在。
不远处的大理石会客厅,
阿森纳教练组,
阿尔塞纳·温格、帕特-赖斯、博罗-普里莫拉茨、维克-阿克尔斯、尼尔-班菲尔德、永贝里……
他们静静注视着新球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温格先生,新球场叫什么名字?”
温格微微一笑:“神圣乌龟球场。”
......
「小贴士」
很多人以为足球场是平面的,实际上足球场是龟背形的。
足球场中间高,四边较低。
足球场在施工设计时要留出排水坡度,以便下雨时场地能排水通畅。
如果球场的排水坡度能再大一点…
没有草皮管理员修建草坪...
足球场就像一只放大了无数倍的绿毛龟,球员们就在一只长满绿毛的乌龟壳上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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