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感到了刘尚那不善的目光,浑身一颤,尴尬一笑施礼道:“主公,但有何事晔一定办到!”
刘尚看着刘晔带有尴尬和害怕的脸色,有些不明白了,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其实不是刘尚可怕,相反带人还很亲和,但是刘尚的目光不知怎的若果不怀好意,那么绝对令人看的是心惊胆颤。
刘尚对着刘晔叹息道:“子扬啊,你说我最近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一旦遇到敢违背我的人,就想杀之而后快,怎会如此暴虐?”
刘晔闻言,一愣,皱眉问道:“主公何出此言?”
刘尚对着樊氏说道:“你先去通知一下郎中让他给我,开几副药可以加快恢复的药吧!”看着樊氏出了营帐,面漏迷茫的看着帐顶,悠悠的说道:“刚刚我看着赵范开口辱骂琪儿,心中暴虐之气顿生,最主要的是,若是以往,我最多是命人将他斩杀,但是刚刚你知道我下的命令是什么吗?”不待刘晔回答,自言自语道:“我居然叫人割掉他的舌头,而且当时想的居然是让他生不如死,在刺瞎其眼,让其苟活下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说到最后,居然流下了眼泪。
刘晔看着眼前流泪的刘尚,暗道,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得出来他还是一个孩子啊,虽然十八岁了,但是却已经是一州牧守,自古也就只有甘罗可比了。(咳,皇帝神马的就不算了)
刘晔微笑道:“主公不必担忧,这是因为主公的能力增强了,所以产生的浮躁而已,只需主公平心静气一段时间自然会好的。”
刘尚眼睛一亮,急忙说道:“子扬说的可是真的?”
刘晔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这时樊氏也进来了,刘尚对着刘晔说道:“那子扬你就先下去歇息吧。”
刘晔知道这时要是再留在这里,那自家主公肯定会活剥了自己的,遂告退而走。
刘尚看着走进来的樊氏,那风姿卓越,气质高雅的样子,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可以有力气,但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赵范那家伙弄得,就恨不得亲自活剐了他,现在刘尚的刘尚只能期盼早日得到医圣张机的消息了。
所幸,也没有让刘尚久等,就在刘尚吩咐前去寻找张机的第五天,便传回了消息说,已经找到张机,大概还要两日便可到达,原来却是张机正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行医救人,正巧被路过军士看到,边顺便请了过来,按理说怎么也是神医,更何况还是给高官看病,还是不太愿意的,但是一听说是中毒,很难解绝,顿时来了兴趣,也是答应马上就去。
这日刘尚正享受着樊氏温柔至极的服侍之时,手下亲卫来报,说章张机已经来了,刘尚一听那还得了,这可定要亲自去接啊,刚要下床,却浑身无力,这才想起自己现在除了能动动手以外,而其他的力气不足以支撑自己活动啊,但是一想到这些天自己虽然是没有力气,但是无论怎么欺负樊氏,樊氏表现的都是我有很大力气一般,这是刘尚才真正的感觉到了,樊氏对自己的那份爱,对自己的呵护,就算是自己再怎么无理也是从没有反抗过自己,刘尚只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温暖所包围。
刘尚正想酝酿一下感情来给樊氏一个拥抱的时候,刘晔却进来了,弄得刘尚对着刘晔呲牙瞪眼的,而刘晔一看主公这副样子,便知道自己又坏了主公的好事了,暗想,以后我可不先进来了,让亲卫通报一声好了,恩以后就这么办,而正是因为刘晔的这么一个决定,让刘尚的一个亲卫被刘尚打了四次,随后换了一个美貌侍女这才免了伤及无辜。
一旁的樊氏看着刘尚的那搞怪样子,浅笑嫣嫣,再配上那绝美的身段,让刘尚顿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情不自禁,便要伸手去揽住樊氏那丰腴的娇躯,刘晔这时却轻咳一声,心道,主公啊,我还在这呢,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仪表呢?
刘尚一听刘晔的咳声,也是想到了旁边还有刘晔这个大大的灯泡存在,也就打消了那股调戏一下樊氏的心情,转而又想到,如果张机早日治好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看着在哪里娇羞不已的樊氏,刘尚一阵心痒。
轻咳了一声,紧了紧嗓子,掩饰掉那一丝尴尬,对着刘晔说道:“既然张医圣来了,快去请啊,若不是我现在没有力气,要不然正应该扫榻相迎的啊。”随后刘晔也不啰嗦,便邀请张机进帐。
张机一进大帐,便将目光转移到帐内唯一在榻上躺着的刘尚身上,略微打量了一番,急忙上前拱手问道:“莫非这位就是当今扬州州牧?鄱阳大败孙策,去彭泽战柴桑的刘尚刘耀杰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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